“怎么样?”青山白仰躺在沙发上,一只脚搭在沙发背上。
这几天青山白想明白了,既然不难过就不要一直去想为什么不难过这件事。自己一直在青山青眼前晃,青山青也要强打着精神来。那天早上青山白站在琴房门口,听见青山青颤抖着声音对陪在里面的迹部景吾说自己好像不会弹琴了。那一刻青山白转过身来,就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么了。
迹部景吾在电话那头压低声音告诉青山白,青山青刚刚才睡下。
“哦,你呢?不累吗?”青山白
“本大爷好的很”
“你不能找个可以大声讲话的地方?”青山白把通话音量开到最大,也只能将将听见迹部景吾讲话,不禁有些心烦。
“他......拉着我的手”
难从迹部景吾的低声中听出什么情绪,但是青山白也可以想象到迹部景吾此刻的感觉。那是一股暖意从心底某个地方油然而生,渐渐麻于心尖最终传到头皮。更具体的表现应是迹部景吾想保持手静止,但是又突然很僵很痒想要动一动。
脑补着画面,青山白觉得有趣“你不会脸红了吧?你不会也是个小姐妹把?唉......”青山白啧啧两声“要是真有本事到确实能成姐妹。”
迹部景吾在电话那头又低声说了几句青山白不正常以后就把电话挂掉,青山白举着电话盯了几秒钟后正要放下就来了一条消息。是一大清早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出门的华谷佑理发来的,青山白挠挠头发打开消息,是华谷佑理叫她去海边喂海鸥。“我还没吃饭,哪有力气喂海鸥?”
正望着天花板思索着怎么应付一顿饭,大门就被火急火燎的打开了。不等青山白坐起来,华谷佑理火红的头发就如同闪现一般出现在青山白的眼前,吓得青山白一激灵。“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华谷佑理也不多解释,揪着青山白的衣领子就把她拽起来。“就知道你磨磨唧唧”
“又哪里学来的词?”青山白被像鸡崽子一样拽着,两只手握住华谷佑理的手腕子“有事好好说,你动手做什么?”
青山白以为她没有多和华谷佑理说自己妈妈去世这件事华谷佑理会生气闹脾气,没有想到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也没有再多提过一个字。这种朋友间舒服的相处方式,也是她放下纠结的另一个主要原因。
“快收拾,我也回来收拾收拾东西”华谷佑理说完就松开手,要不是青山白还扯着她的手腕后脑勺一定会装在沙发扶手上。华谷佑理留下一脸问号的青山白不再看一眼,就哼着歌踩着楼梯往楼上房间去。上了一半才想起来好像自己还什么都没和青山白说就甩了一句“去镰仓!立海大网球部要去集训,快收拾。”
缓缓坐起身来,青山白扯着嗓子问道“你去就算了,我去什么?”
“别啰嗦!”华谷佑理不耐烦的答完后就剩下‘嘭’的摔门声
跟着华谷佑理前后脚上了楼,青山白敲了几下华谷佑理的房门,听见华谷佑理让她自己开门以后把门开了一个缝。青山白习惯性的只把头伸进去,看着华谷佑理忙碌的背影“我说......你跟着去也是去练球的吧?女部也去对吧?”
“啊”华谷佑理停下手头的动作似乎是在思考衣服的搭配Μ.5八160.cǒm
“那你带着多东西干嘛?”青山白明知故问得到了华谷佑理一记白眼,青山白继续说道“柳同学哪有空看你打扮成什么样子?队服不就好了,不如多带几把拍子他更感兴趣。”
“你收拾好了吗?”华谷佑理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你收拾好了?”
“我收拾什么?”青山白把门推开,倚在门框上“我不就是个凑热闹的?喂海鸥需要带什么?”
华谷佑理被青山白不紧不慢的态度急的边挥手边说起了英文,五官也跟着上下乱飞一通。一连串的英文直打青山白的脑门,惹得她连连皱眉毛。青山白听得懂华谷佑理在说什么,大概意思就是这是她虽然在青山大宅和立海大还有冰帝的网球部一起合宿训练过不过时间很短,人也不认识。但是像这次可以和那么同学还有朋友一起来个一周的合宿还是第一次,她很激动期待,顺便还催青山白快点准备。
虽然青山白明白华谷佑理在说什么,但是还是愿意逗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你在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