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的观看凌歌的这条韦博，几乎到了恨不得拿个放大镜一边看一边研究的地步。
因为想到从中找出些什么。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
【今天晚上七点，全新单曲上线，粉丝福利，免费下载。同时，蓝莲花酒吧，欢迎大家打卡。】
“免费下载？”
卓凡皱起眉。
他在思索着，凌歌为什么会让这首歌免费下载。
难道说，是因为这首歌的质量太一般了，所以不好意思收费么？
卓凡的那双三角眼里眸光顿时为之一亮。
他感觉他发现了新大陆。
凌歌之所以这首歌不收费，还让大家免费下载，那肯定是质量不行，所以都不好意思收费的吧。
卓凡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凌歌啊凌歌，你也有今天啊。
卓凡觉得，他终于抓住凌歌的把柄了。
此时此刻，不疯狂的嘲讽一波，更待何时？
于是卓凡当即便编辑了韦博。
【凌歌啊凌歌，你不是号称“凌神出品，必属精品”么，怎么这会儿新歌不敢收费了？一定是质量很差，不好意思骗钱吧。】
韦博编辑完成，卓凡脸上带着灿烂至极的笑。
当即艾特了凌歌后点击了发布。
没多久，卓凡的这条韦博便被广大的网友们看到了。
“咦，卓凡又发布韦博了，居然还艾特凌神。”
“卓凡这韦博的意思，是说凌神的新歌因为太垃圾了，所以不敢收费么？”
“怎么可能，凌神歌曲的质量，那还有怀疑么？”
“就是，凌神的新歌，质量怎么可能差？”
“话说，卓凡有没有可能说的是真的？毕竟，要知道，凌神的新歌，光是靠他的人气，恐怕都能有很多的下载量，至少能赚上千万吧。结果凌神这次怎么这么大方？是不是质量真的不行？”
“对啊，一首全新的歌曲啊，怎么可能发布而不收费呢？制作歌曲那可是也需要成本的啊。”
“难道是凌神对这首歌不满意，觉得质量不行，所以就作为了粉丝福利，让我们免费下载？”
.......
很多人动摇了。
他们之前觉得凌神出品，必属精品。
可是，精品总不至于免费吧？
或许真的像卓凡说的那样，凌歌的新歌质量不太行。
所以才决定免费的。
而且，凌歌的新歌，简直就是空降下来的。
之前完全都没有听到过一丁点的风声。
要知道，正常的歌手各发布新歌，那可是有一套流程的。
至少，也会提前好一阵开始宣传，甚至有的歌手会去电视综艺节目**传新歌。
这才是正常的流程。
而不是像凌歌这样，歌曲要发布前一小时才忽然公开。
这流程有点不对劲。
所以，有些网友便对卓凡的话相信了几分。
他们觉得，或许真的像卓凡说的这样，凌歌新歌的质量不行，所以免费。
人就是有这样的错觉。
觉得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免费的，肯定就死不好的。
看到网上网友们的讨论，卓凡嘴角上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凌歌啊凌歌，这次看你怎么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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