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说好不好?”
吴大头卖力气吼着,还有更多的士兵,到了每一个村子,主持分田,和百姓签署约书,忙得不亦乐乎。
很显然,这一番手段下来,张士诚,还有依附在张士诚手下的豪强大户,几乎遭到了灭顶之灾。
不要忘了,张希孟还准备了几千根竹竿,案子还在审讯,有罪之人,一个也别想跑,一颗颗人头,装点着旗杆。
“张相,你让我了解的情况,我已经弄清楚了,那个老妪说张士诚的好话,其实很简单。”周蕙娘道:“每年张士诚的母亲曹氏过生日,都会赏赐一些粮米给城中老人,她每年都能领到一些,故此才会感恩戴德,说张士诚的好话。”
张希孟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如今呢?她怎么想的?”
“这个还不好说,不过老妪的侄子在乡下分了田,日子过得下去,已经赶着驴车过来,要接她去乡下安度晚年。”
张希孟又点了点头……
大牢之中,一个老妪,颤颤巍巍,提着一个食盒,到了关押张士诚的牢房前面。
“吃吧,这是给你们的饭菜。”
张士诚一愣,还有忠义之士惦记着他?
张士诚,两个兄弟,还有母亲曹氏,都凑了过来。
却听老妪继续道:“咱不能不懂礼,你每年施舍粮米,咱给你们这顿饭。你们抢走了俺们的土地,害得俺们无以为生,等着吧,早晚脑袋都挂在竹竿上!”
张士诚一家人顿时瞠目结舌,夹起来的菜,顿时不知道放回去,还是送进嘴里……老妪转身离去,开心坐上侄儿的驴车,返回了乡下,还有大好的日子等着她!
“张士诚,你还说天日照尔不照我吗?”张希孟笑呵呵道:“我看是民心在我,不在你啊!”
张士诚顿时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