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现在是外务部尚书,归中书省管,除了休沐之外,最好不要过来,免得不方便。”
毛贵连忙点头,却又无奈道:“师相,我这是奉了李相公之命过来的,当下有个麻烦的事情,李相也不知道要怎么办,还要请师相拿个主意。”
张希孟不解道:“还有什么事情,是连李相都没有主意?”
毛贵道:“师相,是这样的,张士诚和陈友定这俩人,接受了上位册封,算是我大明臣属,过去他们也都向大明进献贡品。可学生接了外务部之后,觉得不管是苏州,还是八闽之地,都不算外面,这两处也不是藩属,似乎不该归外务部管。到底要怎么划分,学生拿不准主意,中书省也没有定论,这才烦劳师相。”
张希孟这才听明白,敢情是涉及到了定位的问题,确实是有点麻烦,人是大明臣子,地也是大明之地。
外务部管,等于把苏州和福建等地弄成了番邦,这还得了?
不交给外务部,又没有派遣布政使,想管也管不到。
甚至在贡品的问题上,都非常麻烦。
“师相,学生思前想后,都觉得名不正言不顺,要不把他们的贡品直接送入内帑,不交给国库?”
张希孟笑了,“谁给你出的主意?”
毛贵一怔,“师相,有什么不妥?”
“大大不妥,你交给了内帑,过些时候,咱们讨伐张士诚,张士诚就会说大明收了他的钱,背信弃义。到时候国库这边没有收到钱,钱都给了主公,就说是陛下背信弃义吗?”
毛贵吓得脸色都变了,“怎么,怎么会?我,我没想到这个啊!”
张希孟哈哈一笑,“别着急,你多看看就会明白了,没什么难懂的。”
毛贵再三沉吟,无奈道:“师相,我怕是还不适合朝中的事务,你让我读书去算了!这么件事我都处理不明白。”
张希孟摇头,“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而且这个事情非常容易。”
“容易?怎么会?”
“怎么不会!”张希孟反问道:“到了现在,还要让张士诚跟陈友定潇洒下去吗?”
毛贵不由得惊呼,“师相的意思,要动兵?”
张希孟含笑点头,“天下一统拖不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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