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风晃得灯影绰绰。
高大的男人一顿,俊美的脸庞浮现一抹极淡的笑意,默不作声地在袖子底下撑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严丝合缝,两人的手心触在一起的刹那,白羡鱼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擂鼓似的心跳震动地她胸口发麻,浑身像是过了电,她忍不住用右手摸了摸脸。
唔,好烫。
白羡鱼往谢行蕴身后靠了靠,试图挡住她的脸,想也不用想,现在肯定红透了。
谢行蕴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若不是这里有人,他定要亲的她喘不过气。
谷遇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产生幻觉,可是这怎么就不是幻觉呢?前几天他才问过白羡鱼和谢行蕴是不是互通心意了,现在两人就谈婚论嫁了?
“你们继续谈事情吧。”白羡鱼看着谢行蕴袍子上的金丝刺绣,有些不舍,可现在并不是说话的好时候,“我先走了。”
谢行蕴拉住她,低眸笑道:“你走什么?”
“不耽误你们办案,我就……是来和谷遇说一声,让他不要麻烦了。”她没有生病,也不需要他一直记着去找药。
谢行蕴不置可否地挑眉,“不耽误。”
正当谷遇懵逼的时候,男人便下了逐客令,毫无负担道:“萧正,把他带去白景渊那里。”
谷遇:“……”
白羡鱼:“……”
谢行蕴用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细嫩的手指,薄唇动了动,笑得有些散漫,“现在就不耽误了。”
谷遇默了默,所以这是让他去找白景渊说正事的意思了?
不行,他得尽快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然后去寻药方,等他们回到京都,白羡鱼身上的第二颗红点估计都要长成熟了,成熟之后会让她更加喜欢且依赖谢行蕴,照这样的趋势,成婚怕就是在这两个月,要是没赶上,这药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