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白羡鱼似乎还是不冷不热的,换作是旁的女子得了谢行蕴这样的悉心照顾,早就小鹿乱撞,芳心暗许了吧,白羡鱼当时除了脸上似乎有些看不太分明的动容之外也并无其他。Μ.5八160.cǒm
现在距离那时候不过短短一个月,两人的关系就突飞猛进到这个地步,白羡鱼方才的神情,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她有多害羞,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推开过谢行蕴。
谷遇在这边看的清清楚楚,谢行蕴不用想,肯定能和她贴多近就贴多近,手也不会老实到哪里去,要是对着自己心上人还真的做到心如止水,心无旁骛的话,那他真的要怀疑好兄弟的是不是真有什么问题了。
让他觉得意外的是白羡鱼抓着他腰的手同样抓的很紧,一时不知道她是想推开还是想抱紧。
这么看了许久,谷遇眸底浮现几分犹豫。
当初他提到这蛊,便是觉得谢行蕴追得太累,而这是没有副作用的蛊,如果不被发现的话,两人就会这样一直甜蜜下去。
现在过了一个月,若是真在她体内,那应该已经出现了第一颗红点,等到第二颗红点出现,那白羡鱼就会深深地爱上谢行蕴。
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喝到他们的喜酒。
现在在梁州,二人还可以经常见面,若是回到了京都,镇北侯府和镇国将军府不仅离得远,中间还多了许多人阻碍他们见面。
可这中蛊之人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谢行蕴必不可能让她久等,成亲便指日可待。
谷遇慢悠悠地喝了口茶,镇北侯府和镇国将军府没有什么新仇旧恨,同是高门,一个是将门嫡女,一个是享誉京华的小侯爷,不管怎么看都十分相配。
虽然那个姓裴的女子阴差阳错将蛊虫带去了白羡鱼那里,可眼下看来,只要他不说,谢行蕴和白羡鱼也不会发现。
谷遇十分纠结且苦恼。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穿着得体的江淮瑜终于出现,他的视线扫过堂内几人,在谷遇的脸上顿了顿,但并未停留多久,微笑着抱拳道:“几位,下官失礼了。”
谢行蕴挥了挥手,面不改色地给白羡鱼理了理坐垫下缠绕在一起的流苏。
江淮瑜会意坐下,看向白羡鱼,“这位想必就是白姑娘了?”
白羡鱼点头,唇边扬起一抹笑,分寸拿捏的颇好,“正是,臣女要在大人府上叨扰一段时间,还请大人多多关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