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地皱眉,一把把书给合上。
“那你可问对人了,我就是梁州的人,前段时间咱们梁州城却是出了一桩命案,死的是我们的刺史老爷!”
谷遇琢磨了一下,“那就去郡守府吧。”
“好嘞,小公子,你坐稳了!”
……
到了歇脚的酒楼,谢行蕴跟在白羡鱼身后上了楼,因为两人的房间就挨着,白羡鱼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她走到门口了,谢行蕴也抬腿跟了进来。
白羡鱼还没转身,就被他一路揽着腰,抵在了桌上,她微怔,下一秒下巴被抬起,迎上了他的吻。
……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热气。
门窗紧闭。
白羡鱼双颊嫣红地靠着他的手臂。
谢行蕴眸底尚未餍足,可暂且没有再继续吻下去的动作,大手放在她的背部,帮她顺气。ωww.五⑧①б0.℃ōΜ
“好些了吗?”
白羡鱼的声音都有些哑了,“嗯。”
谢行蕴最后落下了个轻柔地带有安抚意味的吻,“等我。”
她抬头看他走出门,接着端了个脸盆过来。
男人长指浸入水面,拧了拧帕子,然后朝她走去,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脖子,一只手给她擦汗。
白羡鱼在谢行蕴给她擦汗的期间,一直用一双湿润潋滟的眼睛望着他,看得谢行蕴本来慢条斯理的动作变得略有些不自然。
他以为她正在生闷气,放下帕子之后主动把胳膊伸了过去,轻咳了声,“要不要咬一口泄泄气?”
白羡鱼收回眼神摇摇头。
她不说话,谢行蕴就俯低了身体,想要看清楚她眸中的情绪。
方才他像是着了迷,平常光是看看她,都能让他心中燥热,今日这么多肢体接触,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也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开裂的桌沿就是最好的证据。
可好在他没有完全失控,及时停了下来。
谢行蕴拧眉,正想说些什么哄哄她,可湿热的温度忽然贴上了他的额头。
他一愣。
白羡鱼从盆子里拿出他方才给她擦汗的帕子,抬起袖子给他擦汗。
从谢行蕴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的手腕如霜雪般白皙,比白巾帕还白,没有丝毫杂质,像是上好的白玉,还带着她身上的暗香。
他整个人像是被定在了那里,由她慢慢地擦完。
谢行蕴出的汗远远比她的多,白羡鱼犹豫了一下,目光落在他的脖颈上。
男人似有所察,喉结上下滑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