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有。”萧正摸摸鼻子干巴巴地道,心里想的却是他明明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白离自知他身为小姐的侍卫,没有立场谈论主子的事,可他和三公子的年纪相仿,也算是看着小姐长大的,现在看到小姐快一点一点接受谢行蕴了,别说公子了,他心里都堵得慌。
这一路并不是很好走,街上人多,马车有段路根本跑不起来。
白羡鱼坐在左侧,右侧刚才白离坐过,谢行蕴也跟着她坐在左侧。
在白离出去之后,谢行蕴伸直了腿,两腿交叠,两只胳膊散漫地搭着,略歪着头,视线的终点是她的睫毛。
白羡鱼没有动。
坐的很端正。
马车总是一停又一走。
她的手臂透过薄薄的布料撞上谢行蕴的,轻轻一荡又复归原处,来回几下,她那一块的肌肤就摩挲地红了一片,周围的温度也潮热,像是已经染上了男人的体温。
白羡鱼感觉自己的左边肩膀已经酥麻一片,还有往耳后根蔓延的趋势,她手心慢慢攥起,想往右边挪挪。
谢行蕴敛着眼看她坐远了,蹙眉擒住她的手腕,可她的手心攥出了汗,湿软一片。
他一愣,旋即笑了。
“和我待一起,紧张?”
谢行蕴低哑含笑的声音似乎在她耳边放大了无数倍,白羡鱼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又接着倾身过来,缓缓道:“小鱼儿,你的手都湿透了。”
白羡鱼心跳猛地一顿,耳畔的空气被他强势又滚烫的气息侵袭,整个马车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不少。
她眼睫颤了下,“没有啊。”
谢行蕴但笑不语。
过了一会儿,外面还是堵得慌,一停一顿的,白羡鱼都快被坐垫给抓破了,才稳住身体。
在马车再一次停住时,她刚松开手,谢行蕴就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接着他的带着几分潮气的大掌将她的手包裹住,放在自己肩膀的位置。
白羡鱼身体有些僵硬,男人的大腿结实有力,带着些氤氲汗意,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脉搏,她坐在上面,动都不敢动。wWω.㈤八一㈥0.CòΜ
男人的注意力则是放在她细软的手指上,他吻了下挺翘的鼻梁,抵开她的手指,让她五指松开,放在他的肩膀上。
“坐垫是死的,我是活的。”她的腰细而软,谢行蕴一只手掌就可以牢牢掌控,他暗着眸低声道:“抓它干什么,抓着我,保证你摔不下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