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吧?”
白羡鱼简单道:“早有耳闻。”
“谢丞今日是特地来找您的,既然你们已经见到了,那小的我就不打扰二位聊要事了,有任何需要的尽管吩咐小的。”
掌柜一边笑着说一边行礼后退,还不忘把门给关上。
白羡鱼缓和了下面部表情,拿起茶杯气定神闲地给谢行蕴倒了一杯茶,“谢大人,请。”
茶香隐隐,男人却没有动。
她抬头看他,“谢大人?”
谢行蕴心口绞痛,看她风轻云淡地说出生疏的话,最后一丝侥幸也无,眸底低落至极。
她是故意瞒着他的。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比不过她的几个哥哥。
他永远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谢行蕴喉咙有些干涩,手却稳稳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多谢。”
“不必客气。”
白羡鱼并不客气,学着男人的样子拂袖坐下,并示意他也坐,“谢大人日理万机,竟还能抽空来找我,我实在是惶恐,下次若是谢大人有事,派人直接叫我前去便可。”
“好。”??TTㄗS://м.メXDSDQ.Сòм
白羡鱼语气一顿,片刻之后才嘴角抽了下,她不过只是做做样子说说客套话,他怎么应的这么快?
她有些凝噎,“……应该的。”
谢行蕴在她身边的主座坐下,身上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飘来,时间或许是有味道的,白羡鱼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能和谢行蕴这么和谐的坐在一起的情况,怔愣间竟有种自己还在长公主府的错觉。
不过现在,长公主府早已经住进了新人。
他们的身份也早已不同。
谢行蕴来这想必是为了考考她的本领,她能预知到的事情他同样也可以,或许是想看看她能不能预知到他预知不到的事情?
白羡鱼有些犯难,她叫许婉如去吹枕边风的原因便是怕谢行蕴插手。
若来的是武宣帝的人,那她必然能安稳上任。
可现在来的是谢行蕴,上一世的国师助纣为虐,惹了不少麻烦,若她没有展现出应有的价值,谢行蕴也绝不会多此一举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