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发达,周围的桃树和它比起来瘦小伶仃,尽管按照常理来看,这些桃树是正常大小,它们簇拥着它,如同簇拥着皇帝。
白羡鱼站在桃树底下,生出了一丝渺小之感。
谢行蕴身手矫捷,抱着她毫不费力地跳到了老桃树上,找了一处老桃树粗壮的树干,把她放下。
“坐好。”他贴着她的耳畔道:“小心别摔下去。”
白羡鱼点点头,心里却在想,即使她摔下去了,有谢行蕴在,她也不会摔的很惨。
他一定会接住她。
蓦然生出这样笃定的念头来,就连白羡鱼都有些惊异,她不再思考,将头脑放空,无意识地看向了谢行蕴的位置。
他站在一处分叉的树枝上,似乎正在思考摘哪一个,谢行蕴习惯性地皱起眉,认真的好像在处理什么社稷难题。
男人没有犹豫多久,果断摘了两颗看起来最大最甜的。ωww.五⑧①б0.℃ōΜ
白羡鱼瞳孔倒影中的他越走越近,最后在她面前停下,眼神中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想吃吗?”
白羡鱼顿了顿,开口,“想。”
谢行蕴抱胸看着她,他本就比她高了不少,这会儿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更是差的远了。
而从白羡鱼的角度看过
去,谢行蕴依旧俊美地令人发指,下颚线刚毅流畅,身形挺拔高大,他笼罩着她坐着的身子,连影子都被他掩了去。
逆着光的角度很适合谢行蕴,他本就是比日光还要耀眼的存在,暖色的光柔和了他略显冷峻的面容,将其刻画地如同神人,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若天上真有神仙,也该是他这副模样吧。
谢行蕴朝她微动了动唇,“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白羡鱼反问,“怎么感谢?”
“一个桃子,亲一口。”谢行蕴脸不红心不跳,好似再正常不过,“怎么样?”
白羡鱼:“……”
每回惊鸿一瞥,都快将神仙已经被她扯下神坛的事情忘了。
现在谢行蕴的眼里哪还有疏离冷漠,分明是神仙动了情,也开始贪恋这短短数十年光阴了。
她既不觉得可惜,也不觉得幸运,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抛开这丝杂念,白羡鱼没有犹豫地笑了下,“想亲?”
谢行蕴眼神一下子就变了,手指不知不觉地用了点力。
他看着她往后靠了靠,舒展肩膀,头靠在树干上,直勾勾地盯着他。Μ.5八160.cǒm
少女天姿国色,身姿袅娜,玲珑有致的身段在名贵绸缎的包裹下有种禁欲又蛊惑的气息,透着高贵不可侵犯之感,而她的杏眸弯着,恍惚一看,倒真像桃花树成了精。
“愣着干什么?”她语调轻软,懒洋洋地倚靠在树上。
谢行蕴仿佛着了魔,一双黑眸幽深不见底,深沉如暗夜,他抬手撕下了一块袍角,将两个桃子兜了进去,迅速打了个结绑在树上。
阳光有些刺眼,白羡鱼稍稍眯了一会儿,下一秒,便被挡住了所有视线,霸道狂乱的吻席卷而来,她轻吟了声,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蓦然收紧。
精细的布料摩擦着粗糙的树枝,白羡鱼仰着脖子,还未平息一会儿,便又被蛮横地夺去呼吸。
……
与此同时。
长公主府。
静安长公主昨夜虽未发一言,看着像是在出神,实际上也对发生了什么清楚的很,不过是谢行蕴在那,他都没有出手,说明他有把握白羡鱼不会受欺负,她也就没有动作。
可李长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白羡鱼,也让她没了耐心。
“来人,备轿去长秋殿。”
“是。”
长秋殿内,李长宁披头散发地坐在殿内,神情恍惚。
过了昨日,今日的她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