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那边的钱。
总之,用的不是他们的钱,那小鱼儿过的再奢侈也轮不到婆家说三道四。
白锦言又看向白景渊,“三哥你呢?”
“考了点小鱼儿喜欢的东西,顺便让他写了点信罢了。”白景渊轻描淡写道,眉头微皱,“没想
到他居然都答对了。”
简直像是和小鱼儿一起生活了许久一般,从她喜欢吃什么,到笑的时候先扬左边还是右边,没睡醒有什么习惯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白景渊现在有种冲动,想要提着谢行蕴的领子问他和小鱼儿到哪一步了。
白陌淮看着白锦言,“你呢?”
白锦言长叹一口气,“我给他讲了讲我心中的妹夫是什么样的,啥也没做。”
白羡鱼和谢行蕴同窗了多久,他就和谢行蕴同窗了多久,他见多了谢行蕴面无表情冷地跟块冰似的样子,乍一看到谢行蕴这么和气,有种浓烈的不真实感。
一连这么多日过去,谢行蕴确实做到了,让所有人对他有了一定程度的改观,各种方面。
加上小鱼儿时不时的软磨硬泡,他们也抵挡不住了。
谢行蕴那边撂下笔,萧正便赶了过去,喜气洋洋道:“公子,这是成了?”
男人眸底划过一丝笑意,“嗯。”
只等礼成,便可将她娶回家了。
少年唇边勾起一抹弧度,像是烈日穿破袅袅云雾照在了皑雪清峰上,常年积雪的地方露出最为光芒夺目的一面,浑身清绝又冷冽的气息令人见之不忘。
“属下恭喜公子,贺喜公子!”萧正激动死了,“皇天不负有心人!”
……
谷遇坐在船的甲板上,一路上风雨招摇,似乎老天爷也在和他作对。
之前来梁州坐的是谢行蕴家的大船,一路上还算平稳,现在他们只能坐小船回去,梁州是断不可能找到一艘能和之前的船相提并论的。
本来小船在暴风雨中行驶便有些威胁,有时候风雨大了,帆布都翻了过来,他们不得不靠岸停一会儿。
一路跌跌撞撞,还遇上了水贼,好在这船上就谷遇一个战五渣,他们多保一倒也这么一路北上了。
“谷公子,今日便可到京都了,您先进船舱休息下吧,补充点体力。”
谷遇生无可恋地看着海水,哭丧着脸道:“死的早和死的晚,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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