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一边打趣自己的小心肝依妹妹。
“哄!”这句话一出,顿时引起全场的哄笑,哄笑声一起,朐侍依依更是夺路而逃,即便她再豪放,可启哥哥的话语,却是让她难以面对众人的哄笑。
她如今已是过了朐侍族人的成年仪式,对男女两性的事情,虽然不是特别明白,但也是相当的了解了,所以,对启哥哥话语中隐含的内容也明白不少。
依依姑娘知道,自己的启哥哥并不是要让自己难堪,或者是单纯的调笑,应该是启哥哥为了让大家都知道,自己两人关系的亲近程度而故意为之的。
或许还是自己的启哥哥,想以这种方式来修炼他的心境也说不定,如此想来,依依不但没有计较启哥哥鲁莽,心中还高兴得乐滋滋的,至于那些羞人含义又算得了什么呢?
小两口的现场表演,不仅让大家都在哄堂大笑,也让朐侍依依的家人,完全放下了以前尚带有的那些忐忑心情,更是确定了至灵启对依依感情的真实性。
特别是依依的亲爷爷朐侍庆良,他不仅对自己孙女和孙女婿的关系彻底放下心来,同时也达成了他的第二步计划,即是在小集镇的民众面前,坐实至灵启孙女婿的事实。
眼见朐侍依依远离,至灵启也赶忙与朐侍蒙队长、朐侍庆良等人拱手辞别,向他的依依小心肝追了下去,让原本准备一道离去的离密和灵老二人面面相觑。
“有了依妹妹,就忘了大哥,重色轻友啊,这小依依也是,有了启哥哥,连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给扔了,真是绝配呀!”离密在众人面前大声的嘟囔着。
“离密大哥,都说我这个人嘴碎,我看你并不比我差呀!”这时守关人席桌上的朐侍坎,好像是逮住机会一般,想让离密成为自己的挡箭牌,把嘴碎的名头给卖出去。
“别,我可没有像你那样,逮谁咬谁,所以这嘴碎的名头还是你最合适,你还是自己慢慢的扛着吧!灵老,咱们也走吧,各位朋友再见!”
“嗨!嗨!我说离密大哥你别走呀!我们现在就让大家评一评,究竟嘴碎的人是你还是我,好不好呀?”朐侍坎还真不愧是嘴碎,离密与灵老已经离开了,他却还在喊叫。
“别喊了,这不明摆着吗?谁都看懂了,还评个什么呀?哈哈哈!”这时朐侍坎的同事,那些守关人都纷纷对朐侍坎调笑起来,现场再次一片轰然。
“喂,有没有搞错呀?哪有像你们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不帮我也就算了,还起什么哄,真是的,连点儿同事情都不顾。”朐侍坎狠狠的对一帮同事发急。
“同事情?两位恩人都已经离开了,谁不是同事?有必要谈同事情吗?还胳膊肘往外拐,你看我们的胳膊肘拐了吗?我看你这嘴碎的名头,是卖不出去喽!”
“对对对!我看以后也别再叫你朐侍坎了,干脆就叫你坎碎爷得了,坎碎爷你看好不好啊?”这时另一名守关人也幸灾乐祸的调侃起朐侍坎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