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世民与程知节等人,都是一怔,愣愣的看着李直。
“你之意,这精盐有一瓶,是晋王的?”
“臣只有两个玻璃瓶,因而也就带回这么两瓶!”
李直低声说道。
“唉!”
听此,李世民迅速拿走一瓶精盐。
而程知节与房玄龄几人,则是重重叹了一声。
看着面前的那瓶精盐,满脸心痛。
但是,这瓶精盐是晋王所要的,他们根本不敢截拿。
只能让李直,带着那瓶精盐,赶紧送到李家庄,眼不见心不烦。
与此同时。
在长安城内,一种棉衣风潮,却是火爆了起来。
崔家家主与郑家家主都夸赞的棉衣,竟然就在长安城内。
因此,一众勋贵富商,都怀着好奇心,令下人随意买了一件。
然后,穿上一试,顿时大喜。
“如此舒适棉衣,竟然是用白叠子缝制的,真是令人不敢置信!”
“管家,还愣着干甚,还不快去多买几件!”
“等等,好像这种棉衣是不是还有棉裤棉手套?都给某买回来!”
“是,老爷!”
“速速去将那棉衣都给某买来,如此好用之衣,某要送给那几位大儒!”
“管家,速去……”
不到一日的功夫,整个长安城便开始喧嚣起来,棉衣铺肆内的上百件棉衣棉裤,半个时辰内便被抢一空。
“老爷,不好了,那棉衣已经卖光了!”
“老爷,棉衣铺肆只有一百套棉衣,都已经卖的干干净净……”
“谁还有棉衣?”
“老爷,只有崔家与郑家郎君开的那间棉衣铺肆!”
“王家呢?前一段时日,王家与卢家那些长安城内的管事,不也在全城收购白叠子?”
“这?老爷,好像没听说王家与卢家那些管事,用棉衣缝制白叠子!”
“备车,某要拜访那位王家九郎!”
“是老爷!”
“管家,备车去王家别院……”
很快,在王翙还没从棉衣铺肆火爆长安城的消息中回过神色来,王家别院正厅内,再次坐满了一众勋贵世家。
“不知诸位此次前来,是有何事?”
“王家郎君,我等都只是想要一件棉衣!”
一位世家家中说道。
“棉衣?”
王翙一怔,“不知诸位为何要那棉衣?”
“王九郎莫是不知,清河崔家五郎与郑家八郎,前几日给清河崔家家主与郑家家主送了一套棉衣棉裤,两位家主穿上之后,都对那棉衣称赞不已,不仅舒服还暖和。尤其是一种棉手套,给手穿上,还能正常持书读文,此种对于我等来说,可是极其重要。
很多先生大儒,对于此种衣物,都是十分喜爱!
而且,我等也都穿过那种棉衣,竟比绸缎衣物还要舒适!”
“正是,我等也知,郎君前一段时间,也收购了不少棉衣,因此我等想请九郎,也用白叠子缝制一些棉衣棉手套!”
听此,王翙面色古怪。
“诸位可能不知,在收购下白叠子之后,我也都让府上的缝衣匠尝试着,用白叠子缝制过棉衣。只是,那棉衣起初还有些舒服。
但是,穿上两日之后,棉衣内的白叠子便是如同那些絮一般,皱在一块,不仅不暖和,还十分不舒适!”
“这怎么可能?”
一众勋贵世家之人,都是满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