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左恭与褚遂良等人,也都早已迷迷糊糊。
“老夫也应了!”
左恭举着酒杯,迷迷糊糊跟着说道。
这时,李玄与王绩几人,已经开始第二瓶白酒。
喝到这会,李玄心中的豪气,也爆发了出来。
两位大儒入住李家庄,第一顿宴席,自是要陪两位大儒喝好吃好。
一边催促着李昌上菜,一边频频举杯,对着王绩与左恭两人敬酒。
至于一旁专门喊过来陪酒的褚遂良与秦恒两人,李玄从一开始,就给抛在了脑后。
以至于,李玄喝着喝着,便失去了记忆。
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整个床榻被他糟蹋的乱七八糟,而且头痛欲裂。
回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昨日与那两位老头的拼酒之事。
“宓儿,我昨日与那两个老头拼酒,被他们用酒瓶子砸头了?”
李玄连忙摸着自己的头,同时微微皱眉问道。
他这才想到,昨日借着酒劲,给那两個老头子一通吐槽。
“三郎怎会如此之想,你乃是大唐晋王,谁敢伤你!”
崔宓脸色微变,连忙说道。
“那便是我回来之时,磕碰到头了?”李玄再次皱眉问道。
这下,崔宓明白了过来,不由轻轻对着李玄的头按摩着。
“三郎切勿胡思乱想,你只是酒后头痛,喝上一碗醒酒茶,歇息一会便好了!”
“痛煞我!”
李玄轻轻敲击着脑袋。
一旁,崔宓见此,脸上闪过一声心疼。
“三郎先忍耐一番,昨日三郎整整喝了两瓶白酒,将东皋子与阳石两位先生都喝到不醒人事,还非要拽着两位先生喝酒。
幸好,管家带着仁贵,还有两位先生的一众门人弟子,将三郎与两位先生扶出来。
只是,在路上,两位先生恢复些意识之后,吵闹着又要与你痛饮,甚至还抱在一块……”??TTㄗS://м.メXDSDQ.Сòм
“好了,好了,醒酒茶在何处,头痛难耐啊!”
李玄连连摇头,崔宓能讲述的这么细节,他完全怀疑就是故意的。
要不然,怎么连他和那两个老头抱在一起的说的话,都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
只是,他也没想到,他喝醉之后,竟然也会耍酒疯。
希望,那两老头子不要知道这些事情,要不然他堂堂晋王的一世清誉,就真的断送在昨日那两瓶白酒之上了。
很快,梓云便送进来一碗微热的醒酒茶。
李玄连忙端起,快速喝着。
“对了,宓儿,东皋子先生与阳石先生几人呢?”
“都由管家,安排在东院内了!”
崔宓回道。
“如此就好!”
李玄略微放下心。
“三郎放心,昨日天色太晚,再加上也喝了些酒,文纪先生也没回去,与两位先生都住进了东院!”
崔宓再次说道。
“李纲老头也在?”
听此,李玄便不由脸色大变。
“正是,不知三郎可有何不妥?”崔宓一怔。
“坏了,坏了……”
李玄满脸懊悔。
确实,正如李玄所担忧那般。
早在他还没醒来之时,王绩与左恭两人,便醒了过来。
同样,张开眼睛,便是看到那颗没有剩下几根头发的李纲。
两人连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