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孩像鲜花一样凋谢。”
原本觉得这个名字非常好听的洛璃儿猝不及防。
“当然,还有一种说法,如果女子在30岁之前还没有嫁出去,就像鲜花枯萎,凋谢一样,所以叫花雕。如果放到现在,不知多少大龄女青年都得喝上一碗花雕酒了。”
江辰咀嚼着茴香豆,笑着补充。
“三十岁怎么了?谁规定女人就一定得嫁人?没有男人,女性一样可以活的很好,你说是不是姐。”
裴云兮没说话。
“我觉得有道理,现在妇女能顶半边天嘛,有些女同胞甚至想着把男性的那一半都给顶上。”
边吃边聊,有说有笑。
不提裴云兮,起码江辰和洛璃儿的关系,确实拉近了不少。
离咸亨酒店不远处的乌篷船里,传出一声声悠扬的戏曲小调,沿着河岸两旁的灯光,随着河水像远处飘去。
听店小二说,船里唱的是绍剧,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洛璃儿眼神有些迷离,望着窗外,“姐,待会我们也去租条船坐坐吧?”
“好。”
裴云兮食量确实不大,率先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似乎是为了补偿妹妹,这次出来旅游,只要是洛璃儿提出的要求,她几乎都不会反对。
“快点吃。”
心思已经被外边的乌篷船勾跑的洛璃儿催促江辰,还真是应了那个道理,熟悉以后,对亲近之人,确实是不再那么礼貌的。
“店小二,买单。”
江辰也很爽快,当即挥手。
走出咸亨饭店,夜已弥漫,两岸人家透出的人间烟火,将江南水乡渲染得更加朦胧唯美。
河边有不少乌篷船停靠,船夫闲话聊天,等待着游客。
“师傅,接客不?”
“接啊。”
“多少钱?”
“两百一位,包船一千。”
“我包了。”
江辰大手一挥,“上船。”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水波随着船桨跌宕开来,掀起一阵阵平缓的涟漪,两岸缓缓倒退。
“以后来这种地方养老,一定很不错。”
江辰有感而发。
“你才多大,就想这些。”
因为船上就一个船夫,而且在床尾划桨,裴云兮也不必那么防范,口罩没取,倒是把墨镜摘了下来,毕竟大晚上戴墨镜,那不是掩人耳目,而是引人注意了。
”对啊,江学长,你大学都没毕业,就开始想老了以后的事了。”
洛璃儿应该是有点醉了,坐在船头,靠在姐姐的肩膀上。
两姐妹相映成辉,美不胜收,让人不忍挪目。
“江学长,要不你讲讲你和艾学姐的故事?”
这样的问题,换作之前,洛璃儿肯定不会唐突去问,不过今晚她喝了些酒,再加上和江辰关系拉近了许多,所以不再那么顾虑。
“你应该都听过,有什么好说的。”
江辰苦笑。
“传言大部分都是假的,哪有当事人说出来可靠。”
洛璃儿现在真的不太相信,这个青年真会是学校里人尽皆知的舔狗,这个问题,她其实已经好奇很久了,只不过一直没好意思问而已。
“都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
江辰摇了摇头。
“那江学长,你现在觉得,人应该选择一个你喜欢的人,还是喜欢你的人呢?”
洛璃儿迅速换了种问法。
裴云兮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没有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