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镜,快步走到闫解放身边。
往外一看,皱眉道:“咋还带回了一个人?”
闫解放耳朵尖,刚才杜飞说话声音不小,正好经过他家门口,他忙答道:“好像是找傻柱的,刚才我听他说何师傅。”
这个时候,系着围裙的三大妈也从厨房钻出来,问道:“老头子,你倒是说话呀,这事咱们该咋办?”
半小时前,三大爷一下班,三大妈和闫解放就把白天的事跟他详细说了。
三大爷听完,却只皱眉思考,始终没有表态。
看了一眼三大妈,又看了看满怀期待的二儿子闫解放,三大爷深吸一口气道:“给我拿十块钱,我上后院去一趟。”
三大妈一听要拿钱,下意识道:“老头子,到月底还十来天呢!去了这十块钱,咱家过日子可就剩两块钱了。”
“嗐~老娘们家家的,头发长,见识短。”三大爷瞪一眼:“给老二跑工作肯定少花不了,咱家求着人家办事,一二百块拿得出来,好意思欠着人家小杜十块钱?”
三大妈一想也是,赶忙跑到屋里扣出两张五块的票子。
其实,上回三大爷跟杜飞借钱,并不是他家真没钱了,只是钱都存了定期,取出来损失利息。
老闫家的家风,出门不捡钱就算赔,怎么可能让到手的利息飞了!
三大爷拿了十块钱却没急着走,又对屋里喊了一声:“解旷,你出来。”
正写作业的闫解旷知道今天家里有事,一直心不在焉的支愣耳朵听着外间动静。
一听三大爷喊他,立马跑了出来,兴奋道:“爸,您有啥事?”
三大爷把闫解旷拉到跟前,从兜里摸出五分钱塞到他手里,叮嘱道:“你去找姜家老二套话,问他爸他妈今天找杜飞究竟为了啥事,越详细越好。”
闫解旷虽然比姜永夏大不多少,但生长在三大爷这样的家庭,使他远比同龄人更早熟精明。
看了看手里的五分钱,撇撇嘴道:“爸,这五分钱好干啥的,再给来点儿!”
三大爷一瞪眼:“你去不去!”
闫解旷立刻一缩脖子,抓着五分钱飞奔出去。
三大爷跟着起身,到挂在门口的小镜子边上,整理了一下仪容,忽又想到什么,转身回了里屋,翻找片刻才故作矜持的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