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道:“你们不是回去了吗?如何又回来了?可是想要购置什么?”
傲木嘎嘿嘿笑着,将手插在头发里抓着,说道:“大哥说有恨重要的事告诉你,我们也不方便多留,只传个话。”
常百业拉着两人,进了帐篷,傲木嘎四处看着,昂沁见没有其他人,便低声对常百业道:“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再等七八日吧。”
常百业笑着说道。
此番交易规模很大,卖出了很多货物,但也换来了很多牛羊马与羊毛,如何全部运走这些货物,也是一个问题,好在来的人多,也有了一些马,想着赶着羊群、牛群回去,眼下一些伙计正在练习马术。
昂沁微微摇头,对常百业严肃地说道:“不行,三日,最多三日,三日之后必须离开这里。”
“为何?”
常百业有些惊讶,三日有些来不及,这个时间太仓促了一些。
昂沁看着常百业,没有解释原因,只重复了一遍,道:“记住我的话,三日,不可多留!你送我了一柄百炼匕首,我送你一个口信,我们扯平了。”
不等常百业明白过来,昂沁便拍了下盯着货物的傲木嘎,道:“走了。”
傲木嘎冲着常百业道:“你是我们的朋友,若是什么时候再来草原,一定要找告诉我们,无论我们在哪里,都会去接你。”
“好,我一定会再来的。”
常百业看着昂沁与傲木嘎骑着马跑远,才面色凝重地对伙计道:“去告诉八大东家,起风了,我们该回家了。”
大明,京师。
朝堂,礼部尚书陈迪言道:“《礼记·月令》有云,是月也,天子始裘。明日入冬,皇上应尊太祖制,行授衣之礼。”
朱允炆应允,道:“准。”
十月初一,寒衣节,民间多是祭祀祖先,为亡人送寒衣过冬。
皇上在这一天就不需要给老子送衣服去了,毕竟棺材里带的多,不缺这些。在这一日,皇上需要多关心下活人,给百官、三军将校、学子等授衣。
承乾宫。
骆颜儿正看织着毛衣,见朱允炆来了,便笑着迎上前,道:“皇上,羊毛衣真的织了出来,穿在身上,较之棉衣还暖和几分。”
“那是自然。”朱允炆笑着说道,指了指筐里的线团,道:“这是做什么?”
“给皇上织一件羊毛短衣,眼下武英殿也配置了新式炉子,在那里办理公务不需穿得多厚了,换上羊毛短衣,应也是可以。”
骆颜儿拿起织出的袖子,在朱允炆胳膊上比划着。
朱允炆微微摇头,道:“这些事,交给织造局便是了吧,何苦多加劳累?”
骆颜儿不愿意,道:“臣妾想亲手织一件,这才显得特殊。”
“好吧,朕给别人授衣,淑妃给朕授衣。”
朱允炆坐了下来,笑道。
骆颜儿笑盈盈地点了点头,转了话题,道:“句容那边的水泥供应可还稳妥?”
朱允炆见提到句容,便道:“稳妥倒是稳妥,只是眼下混凝土道路暂停了。”
“暂停?为何要暂停?可是朝堂起了风波?”
骆颜儿着急起来。
句容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利益结合体,而结合所有利益方的,便是石灰,水泥。
一旦朝廷取消了水泥进货,那句容失去营生者众。
看着担忧的骆颜儿,朱允炆摆了摆手,道:“莫要着急,朕说暂停了,并非说是不再施工。这两日寒风呼啸,天寒地冻,这南京城竟也起了冰渣子,如此冰冷的天气,不适宜施工,纵是施工了,也会因温度原因,出现较多问题。”
骆颜儿舒了一口气,埋怨道:“皇上也真是,一次说清楚不好,吓坏臣妾,赔偿。”
“哈哈,敢跟朕要赔偿?说,你想要什么?”
朱允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