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的庸医太多,阿猫阿狗拿着本古医书,就敢抓药看病,是死是活,全凭运气。
治好了,你要感谢大夫全家。
治死了,你还要感谢大夫全家。
有啥办法,这就是命,是大明百姓的命,也是大明士兵的命!
茹瑺不想自己的兵感谢王爷他全家,实在是因为这两个王爷不靠谱,一直眠花宿柳的藩王,突然懂医术了?
难道说,他们整天待在轻烟楼,是探讨医术去了?
“让他们试试吧!”
一声沉稳的声音传入茹瑺耳中。
茹瑺转头看去,只见徐辉祖站在受伤的士兵身旁,手里还拿着一瓶酒精,正闻着味道。
“魏国公,这不合适吧?”
茹瑺不放心地说道。
徐辉祖看向辽王朱植,严肃地问道:“你确定这东西不会有毒?”
朱植肯定地回道:“绝对无毒。”
“可有证据?”
徐辉祖问道。
朱植郁闷了,问道:“魏国公,这就是酒啊,如何有毒,只不过采取秘法,让酒更纯了一些罢了。”
徐辉祖沉思。
“我有证据!”
朱耿拿起一瓶酒精,打开之后,直往嘴里送,咕咚了一口,然后哈着酒气,呵呵说道:“咋样?这下可以相信我们了吧?”
看着砸吧嘴,似乎还没喝够的朱耿,徐辉祖与茹瑺对视了一眼,不再说什么。
朱植暗暗伸出手,称赞了朱耿,然后亲自拿着酒精,对受伤的士兵说道:“作为大明的铁军,你要忍住痛苦。”
士兵感谢王爷的关心,表示一定没问题。
酒精倒入伤口,士兵瞬间瞪大眼,手猛地一颤,惨叫一声,将茹瑺与徐辉祖吓了一跳。好在只是一瞬间,士兵便平稳了下来,有些心有余悸地看着朱植。
“哈哈,放心吧,没事,来,取纱布!”
朱植亲自将纱布取出,缠绕在伤口之上,然后说道:“这段时间,不可让伤口触碰水,知道了吗?等几天,我会找你换纱布,检查伤口。”
徐辉祖拿着纱布,仔细看着,对一旁的茹瑺说道:“这物件,竟没见过,似纱非纱,是布非布。辽王,这为何物?”
茹瑺也拿捏着,也看向两王。
朱植笑了笑,说道:“此乃新鲜物件,名为医用纱布,辅以酒精,只要用此覆盖住伤口,便可以降低伤口化脓,让伤口尽早愈合,且拆开纱布之后,并不会如粗布粘附在伤口之上,简单实用。”
徐辉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茹瑺。
茹瑺也看着徐辉祖,目光中带着期待与渴望。
若真如朱植所言,那这酒精与医用纱布,将很好的解决士兵伤患问题!
日后士兵上了战场,受了伤,将再也不会因伤口化脓而致死、致残,若是能够解决伤兵营死亡居高不下的问题,那大明将会拥有多少老兵!
老兵的价值,何其重要!
就算是给徐辉祖十名新兵,他也不愿意用一个老兵去换!
“来,给我抬走。”
朱植说完,随从取出两个合拢的木棍,分开,中间是一根根粗布条与绳索,然后将木架放在地上,两个随从将受伤的士兵抬了上去,让其躺好,随从一前一后抬了起来,调了个头,优哉游哉地跑了。
茹瑺揉了揉眼睛,对徐辉祖问道:“那些兵,好像受伤的是手吧,缘何腿都不能用了?”
徐辉祖没理睬茹瑺,从朱植的随从中,仔细看着那两根木棍,对朱植问道:“这又是何物?”
朱植擦拭着手,回道:“此物名为担架,可以抬走伤员。不是本王说,战争打了几千年,为啥全都死脑筋,不是肩背就是肩抗?知不知道,有些伤兵原本可以救活的,被你们一颠,哎。悲剧了……所以,本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