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人奋进。」
于谦点头:「确实,匠学院还在研究改进蒸汽机,希望可以加快火车的速度。再过个五年十年,说不得我们可以直接坐火车去金陵、杭州。」
朱文奎同样憧憬着未来:「到那时,就在火车里安装上床榻,睡个两夜便到了。兴许,用不了十年。」
韩夏雨看着说笑的两人,眨了眨眼,对于谦问:「小谦子,你是太子的好朋友,为何不担心他?」
于谦对一口一个「小谦子」很是头疼,却也不敢得罪韩夏雨,只好说:「太子又无事,何必要担心。」
韩夏雨莞尔:「可你刚上火车时不是这样想,愁眉苦脸的样子谁都能看出来。」
于谦言道:「之前没想明白,现在想清楚了,自然不需要愁苦。」
韩夏雨追问:「想明白什么了?」
于谦看想朱文奎,见他嘴角带着笑意,便说道:「想明白太子是太子,大明只有一个太子。其他皇子只是藩王,而藩王的结果无外乎两种:其一,居留金陵或京师,无所事事。其二,海外封国,开疆拓土。二皇子的未来,很显然已经被皇上与太子确定。」
朱文奎笑了,微微摇头,纠正道:「你说错了,二弟的未来不是被父皇与我确定,而是二弟他自己选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