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五山拿起古今令牌,平静地说:“因为我背后站着一批人,我的力量可以帮助你,也可以毁掉你。纪纲,你该不会忘记宿安树林里埋着的三具尸体吧,他们可是沉睡了六年了。白莲教不想挖出来,你想吗?”
纪纲眼神中透着杀机,起身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杨五山笑了笑,端起茶杯:“放心吧,这桩案件我们已经给你摆平了,有人代替你蹲在地牢里。不过,你如果不想有人翻案的话,还是莫要动其他心思,与我们合作,我们两利,与我们为敌,你猜猜,是你先死,还是我先亡?”
纪纲咬牙切齿,没想到眼前的人竟是如此难缠。
“我给你一桩功劳,保你升官,你答应我一件事。”
杨五山轻抿一口茶水。
纪纲沉声:“何事?”
杨五山晃了晃手中的古今令牌,轻声说:“我要另一枚古今令牌,李祺的善字令牌。”
纪纲皱眉:“我听闻李祺被关押在安全局。”
“应该是。”
“你让我去安全局?”
“应该是。”
“我拒绝。”
纪纲毫不犹豫。
杨五山指了指画舫门口处,施加了砝码:“功劳给你,白姑娘——也给你,我只要一枚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