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的目光。
曹骞笑了笑,继续出声说:“甚至...特地提醒我们‘妖邪’即将出世,是为了你儿子在赌?赌我的责任心?”
“如果不是为了你儿子,这个秘密你一定很想让他永远不要被揭开,对不对?”
曹骞蹲下身子,响起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眼神赞赏的看着萧辰:“不管怎么样,我也不得不对你表示赞叹,你至少是个好父亲!”
“相对于自己做过的事会被曝光,你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孩子。”
“两害相加取其轻,是怕我追上萧天野,会为难他,对吗?”
然后曹骞抬头望着水位逐渐下降的平面,湖面的中心已经开始产生了漩涡。
“又或许你还存着一丝侥幸?”
“历经两千多年,那些曾经的宗门、你的师兄弟们...都已经化为黄土?”
“你做的事情既不会有人知道,你儿子也能安全?”
“是也不是?仙君?”曹骞此时这声仙君,有些玩味。
人心里最阴暗的那个角落一旦被人刺破,那种见不得光却偏偏被曝光的恐惧,几乎可以一瞬间让人失去所有的战斗力...
武力上的战斗力、言辞交锋上的战斗力、甚至心态上的战斗力...一概如此。
曹骞言辞如针,乃至让萧辰的表情逐渐有些失控。
目光无神,张了张嘴,呐呐不能言...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