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自己的小窝里,我思索着。
用巫术救人?
这种事情放在以前就算是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
但是现在的我几乎可以用一无所有来形容,我已经想不出什么办法去救小惠,一句话就是现在的我情绪抑郁而焦虑,说是去就小惠其实更加需要治疗的是我自己。
一天想不到办法救活小惠我就一天没法安心,而且这种情绪会越演越烈。
就比如今天跟莫子寒吃饭的时候,我不顾形象的胡吃海喝,这也是一种情绪的发泄,当然了莫子寒有没有看出来我就不知道也不在乎,总之就是怎么让自己舒坦就怎么来吧。
随后几天在等待约翰将需要进行巫术的法器寄过来的时间里,我在网上也查了一些关于他教给我这种巫术的资料,但是结果可想而知。
网上的资料全是靠人录入的,我查到结果不是人为的胡编乱造就是从教科书上摘录下来的浅薄记录,真正的资料我想应该还沉睡在某个人的书架上或者是某个历史博物馆的书籍档案馆里,总之关于这类东西网上是琳琅满目却又良莠不齐,有价值的资料太少。
这期间我也跟约翰通过电话,但基本都是他主动给我打来的,我还好奇这个外国佬为什么会这么关心我这个件事。
但当事情结束后我才明白,他好奇的不过是对这个巫术结果,他想要探知未知领域就得做各种灵异实验,很显然我就是他其中一个助他完成实验的对象。
这也是莫子寒三番五次要求我要对他提防小心的原因。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我只为解决心中这块心病而“不择手段”,那里还会去想这事情有没有科学根据。
再说了,我们民间也有很多关于招魂的说法,基本都是佛教念经道家摆阵,东北跳大神南方请神婆什么的都有,这类在现在社会看来都属于封建迷信活动,有的人对此不屑一顾,有的人却对此深信不已。
以目前谭家有钱有势的情况来说,他们不会想不到这种方法,只是碍于面子他们肯定只会选择相信科学。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为自己接下来的行动谋划一下,这荒唐件事肯定是不能给谭家知道的,如果被他们知道我估计连康复中心的门口都进不去。
所以这件事只能在背地里悄悄进行。
要悄悄进行我自己一个人肯定不行,这要找谁呢?
这还能找谁,谁给我“惹”的事我就只能找谁了呗。
给莫子寒打去了电话,直接将我的帮忙要求说了一遍,原以为这姑娘会以工作忙不方便什么的推辞一下,但听我说完后她却连想都没有就答应了。
回想起这姑娘最开始时见到我时,她那刻薄冰冷的态度和今天的态度应该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改变了对我的态度,但是我知道我们两人在某种关系上进展是不可能的,所以在找她帮忙的时候我是一点犹豫都没有。
周末加上调休,在卖力工作了一周之后,我在老雷的面前再一次争取到了三天假期。
刚从单位出来,我便马不停蹄地直奔机场。
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之后,我和莫子寒约定在机场碰头。
四月的北京是个鲜花满城的时节。
在首都机场,我看到了在机场出口等我的莫子寒。
此时的她一身轻装,身上只背了个小包,一头栗色短发微微卷曲着,这小女人的可爱时不时还能引来过路青年的搭讪。
“哟,你挺受欢迎的嘛。”
我拖着行李箱来到莫子寒的面前。
“首都人民都是这么热情。”
朝我吐了下舌头,这姑娘调皮地一笑。
“那可不一定,对我这油腻大叔他们可就不一样了。”
我说着便要伸手去招呼出租车,但莫子寒却拦下了我。
“坐地铁去。”
“为什么?我在飞机上坐的都够累了,还要挤地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