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但那只是如果。
回到租住的地方,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被子蒙住脑袋,一睡就是两天。
两天后的中午,我接到了老马的电话。
“你小子现在可以啊!翅膀硬了啊,可以摆臭架子了啊!我叫你考虑的事情考虑
地怎么样了啊?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老子今天灭了你!”
“事情?什么事情?”
迷迷糊糊中我只听到老马骂人却想不起来为什么。
“曹云,你干什么几天不上班?发消息消息不回,打电话电话你不接,我就差报警找你去了!你小子到底搞什么鬼?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给我趁早滚蛋!真是坨糊墙都糊不上去的烂泥!还学人家放鸽子,将来你后悔了跪下来求人家都没用!没用!”
老马骂人向来不留情,被他这么一通骂,我脑子倒是清醒了不少。
等老马那边发泄完,我只轻轻笑了笑,回答:“你不在了,我也不干了。”
说真的,没有老马的部门我一天都待不下去,明争暗斗的职场勾心斗角的人际关系我向来不擅长应付。
这几天,我也曾萌发过干脆回农村老家跟爸妈一起过的想法,但是终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虽然不是什么好男儿但志亦在四方。藲夿尛裞網
看着卡里剩下的十来万块钱,这钱在我们这种四线小城足够付个小公寓的首付,但如今伊人已不在这钱也没有去动的必要了。
一个星期后老马离开了单位。
一个月后我回到以前位于郊区的汽车修理厂。
听着那熟悉车间轮机切割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刺鼻汽油味,我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
不过,这一次回来我可不是为了求职,修理厂的老板老庞人不错,其生意也是一年比一年好,但是他人到中年一双子女也在渐渐长大,双方之间的代沟也日渐明显特别是当这两个孩子进入叛逆期之后。
他知道我在电视台工作做过几期青少年心理健康的节目,在无奈之下便给我打了电话,但他还不知道我已经离职的事情。
走进修理厂,几个工友以为是生意上门随即热情地围了上来。
我笑着表明来意后径直来到了老庞的办公室,敲门进去发现里面并没有人。
“你找谁?”
一个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是老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