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为了攀上汪源,费了不知道多少心血,最后人财两空的下场,怎么会甘心?
她跪在地上,掐醒汪母,急切道:“甄秀珠现在还是汪源的妻子,你们是一家人,你去求她的爸爸帮忙。”
以前真是小看甄秀珠了,她爸爸居然大有来历。
汪源从来不提甄秀珠的家世,只说她是大家闺秀,条件很不错。
她以为甄秀珠家里只是知识分子。
汪母精神萎靡,觉得头顶的天塌了,恨不得几巴掌打死自己,悔断了肠子。
她承受不住自己亲手送汪源进去的打击、痛苦,将所有的恨转移到甄秀珠身上,这个贱人才是一切的根源。
“甄秀珠想离婚,咋会帮我儿子?”汪母恨得捶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她巴不得我儿子进去了,这辈子都不出来。”
“人保不住了,我们要保住钱啊,等汪源出来了,他还有本钱东山再起。”柳飘飘苦口婆心地劝道:“钱都没了,她就算离婚也分不到钱,没人会和钱过不去。你拿这话去求她,她肯定会帮忙。”wWω.㈤八一㈥0.CòΜ
汪母被说服,那些钱全都是她儿子赚的血汗钱,不能白白便宜别人。
她爬起来朝甄秀珠冲过去。
两个人高马大的人,挡在甄秀珠面前。
汪母看着凶神恶煞的壮汉,一条胳膊比她腿还壮实,吓得脸都白了,那股嚣张的气焰消散?
“秀珠啊,小源犯错了,已经抓他关起来了,为啥要把他的钱全都没收?”汪母一双浑浊的眼睛闪烁地看着甄秀珠,打同情牌:“你是小源的媳妇儿,家里没钱了,哪里还能给你开店,给你随便吃吃喝喝?你和亲家说一说,罚一点点钱就好了,小源也知道错了,别判他这么多年,你不得守活寡吗?一个女人身边还是得有男人,日子才不会难过。”
甄秀珠听了汪母的话,有一种生理性的反胃感。
因为她没有回过娘家,娘家从来没有人来汪家探望她,认为她是没有娘家依仗的人,所以对她的态度并不好。
她建议道:“汪源的一切收入都是非法所得,你不想上交,那就把钱私藏起来。”
汪母瞪圆了眼睛,还能这样?
甄秀珠柔声细语道:“你就可以进去陪汪源,母子团圆。”
汪母脸色难看,想说点什么,忌惮面前的彪形大汉,难听的话硬生生憋回去。
甄秀珠不再搭理她,对甄父说道:“我们走吧。”
甄父扫了汪母一眼,以及不远处的柳飘飘,他眉心一皱:“你尽快和汪源离婚,甄家的女儿不愁嫁。”
甄秀珠忽略后半句话:“我会尽快办理好手续。”
甄父点了点头。
汪母听到父女俩地对话,气得脸色发青,但是碍于甄父带着一帮人,她不敢开腔,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越想越窝火,她看到朝这边走来的江蜜和江建军,一双眼睛要喷出火。
如果不是这个贱人误导她,她又咋会把儿子送进去?
“江蜜,日升的事情,是不是你设计我干的?”汪母满腔恨意宣泄在江蜜身上,怒气冲冲地说:“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一定要把你给送进去!”
江蜜勾唇道:“我等着。”她好心提醒道:“这里是法院,你小心一点,我有事的话,他们全都是人证。”
汪母下意识扫了一圈四周发现有警察看着她,伸出去的手,僵硬地收回来,阴着脸说:“光脚不怕穿鞋的,有本事你把我也送进去,不然你别想安宁!”
撂下这句狠话,汪母离开了。
江蜜瞥了一眼朝这边走来的柳飘飘,想起柳飘飘和一个男人关系匪浅,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对付汪母那种人,会脏了她的手,还得让她们狗咬狗。
江蜜状似不经意地说一句:“汪源家大业大,全都是坑蒙拐骗来的。狡兔还有三窟呢,他这种贼精的人,肯定会私藏了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