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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爸爸登报跟她断绝关系,相信南县许多人也会知道的,汪源想走爸爸的路子根本就行不通。
她有一个猜测,汪源给她的这份报纸造假了。
目的是断了她的依仗和退路,只能依附他。
江蜜站在门口,看着甄秀珠拿着报纸,哭成一个泪人儿。
有一种大彻大悟后的悔恨。
江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看她这般伤心难过,心里也跟着泛酸。
“秀珠姐,你怎么了?”
甄秀珠哭得浑身颤动,平复心情之后,她眼眶泛红,哽咽道:“我一直以为,因为我不听爸爸的话,令他太过失望,才会决绝登报跟我断绝关系。”
这些年一直不敢给爸爸打电话,只是在汪源的陪伴下回过一趟京市,远远地看望了爸爸一眼,怯弱得不敢去靠近。
春节的时候,想给爸爸打电话,一直没有勇气,害怕听到爸爸冷漠的声音。
直到上次住院的时候,她没忍住打过去,那切断电话的嘟嘟声,斩断了她回家的路。
两行清泪从眼眶流淌下来,甄秀珠满嘴的苦涩:“我现在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江蜜愣住了,瞥到报纸上断绝关系的声明,从甄秀珠寥寥几句,能够推断出是汪源干的。
这个人渣从一开始就下了好大一盘棋!
江蜜问:“你要不要给他打一个电话?”
甄秀珠摇了摇头,她现在的情绪不适合打电话。
内心更是羞愧难当,不知道用什么颜面去面对父亲。
“汪源说利用我爸爸发的家,他违法的事情,我爸爸也脱不了关系。”甄秀珠拿出手绢擦拭脸上的泪痕,征询江蜜的意见:“蜜蜜,我想先查清楚,如果我爸爸没有牵扯其中,你再把手里的证据提交上去?”藲夿尛裞網
江蜜点了点头:“好。”
她没有再打扰甄秀珠,准备离开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的彩色玻璃窗,只是用塑料薄膜给蒙上。
旗袍店出事了吗?
江蜜回头看向甄秀珠,见她把报纸收起来,准备出门的样子,敛去了思绪,转身离开。
饭店离南岭路只有十几分钟的脚程,江蜜打算走回去,再顺一顺汪家的事。
忽然,她的脚步一顿,看见柳飘飘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