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正当他回头准备先回房间的时候,顾伟阳起来了。
只见他迷蒙着双眼,衣服松松垮垮,穿了跟没穿似的,踩着的拖鞋也是左脚踩右鞋,右脚踩左鞋。
“顾叔。”白宇喊了他一声。
顾伟阳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隙,在昏暗的光线下,听到有人叫他,顾伟阳率先是呆滞了一下,然后就是莫名其妙的心惊。可在他看清楚是白宇之后,便又放松了下来。
“噢,是你啊,你也来撒尿啊?急吗?急的话,可以一块。”
白宇肯定不是为了来撒尿的,他正色道:“顾叔,夏叔人呢?”
顾伟阳揉了一把自己的眼睛,满不在乎的说道:“老夏啊,他不在他的房间吗?”说着顾伟阳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显然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他不在。”白宇道。
“不在?”顾伟阳的抠眼屎的动作一顿,“那他去哪儿啦?”
白宇抿唇不语,显然这个问题是他先问他的。
见白宇不说话,顾伟阳的睡意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忙来到了夏睿坤和李旦平时睡觉的那个房间。
门被粗暴的打开,同样都喝了点酒的两人,门即使被打开,进来了俩人,都没能吵醒他们。
“李旦,快醒醒。”
“干什么啊?大晚上的。”李旦被无情的摇醒,很是不耐烦,用手像赶蚊子似的,企图将站在床边的人给赶走。
“老夏呢?我问你呢,老夏上哪去了?”顾伟阳又使劲的摇晃着李旦。藲夿尛裞網
李旦这才被他摇醒,满脸不耐烦的道:“大晚上的,你干嘛呢?老夏不就在我边上吗?去去去,别闹我了,我困死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