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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窈两眼一闭腿一蹬,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了,她不装晕是不行了。
好在去到了书房,君晏给她打水梳洗了一番。
宋窈拿着羽扇滚到小榻上。
小榻正对君晏办公的案几,上面铺着竹木的凉席,四下都是流行的话本子和小吃。
宋窈掰着酸软的小腿翘到另一条腿上,然后躺下去,翻了本宋阮写的替身文,看到挖心挖肝的节点,猛地把书一扔,情绪来了挡都挡不住,泪眼朦胧的找事,“为什么这里会有小榻?你到底睡过几个女人?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看我一眼?!”
正在写奏折的君晏抬眸,扫了眼满地的果核,捏了捏眉心,“?怎么死,活活把自己给撑死?”
“不要皱眉,”宋窈眼泪一收,一脸冷漠,“这样就不像他了。”
君晏:“……有空吗,孤带你去治治脑子?”
“呵,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还是睡吧。”
宋窈即兴发挥之后,又没了力气,瘫在小塌上道,“我听马公公说,永州干旱?”
君晏正在写奏折,闻言想到什么,抬眸道,“你可能算算,永州什么时候能下雨?这都干旱四个来月,百姓颗粒无收,哀鸿遍野,国库空虚,怕是要闹饥荒和鼠疫。”
宋窈起身,“书房里有古铜钱吗?给我三枚,我试一试。”
君晏点头,很快将铜钱拿了出来,宋窈将铜钱拿在手中,闭眼感应,跟着,一把将铜钱洒了出来。
片刻后,她睁开眼,拧眉道,“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不单是永州,相邻的几个郡往后两三个月都不会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