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做出来的药只会让他一辈子当个太监。
她还不想守活寡的。
心里愁绪众多,她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思想有多危险。
半夏觉得她有必要助攻一下太子,于是循循善诱的开口道,“奴婢虽然没有嫁人,但也知道,一个男人喜欢女人呢,就会想要时时刻刻和她黏在一起。昨日
太子回书房,王美人使尽浑身解数,得到的不过一个冷冰冰的滚字。可见太子对您之心,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而您呢,在太子开开心心找您歇息的时候,却把人赶了出去,好像太子不知体恤您一样,您说您该是不该。”
宋窈顿了顿,放下瓷勺。
觉得半夏说的多少有点道理。
君晏昨日找她,好似真的是要休息,是她自己太警惕,闹着吵着让他出去。
而且,也没腾出手帮他把这两个美人的事情先给解决好。
半夏见宋窈开始尴尬,再接再厉道,“太子妃还是去见一下太子吧,太子连您养在后厨的鸡都不让王美人吃呢,您这样防着他,他多难过啊。”
宋窈想了下,说,“那行吧,等他下朝去看看他。”
宋窈慢悠悠地走到了君晏的书房。
彼时君晏已经下朝好一会儿在院子里假山旁的石座椅上看书。
马公公凑过来低语,“太子妃,您可算来了,太子今日心情不大好。”
宋窈扣了扣手,走上前。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君晏一人,其他人都被他安排到了院外。
宋窈拎着一个食盒,迎着暖洋洋的日头,悄悄地往他身后走。
试图吓他一跳。
哪曾想,不等拍拍对方的肩膀“嗷呜~”一声,面前的男人忽然转过身来。
“呀!”他往前一步,宋窈只觉得整个人被笼罩在阴影之下,两个人挨得太近,她刚要往后退一步,君晏忽然伸手将她拉到了怀里。wΑpkān伍lα
食盒被放到了石桌上。
宋窈坐在他的腿上,隔着一层布料,她能感受到男人扎实的小臂穿过她绷直地脊背,搭在不盈一握的腰肢上,肌肤滚烫。
宋窈下意识左看右看,生怕被人府里的下人瞧见。
好在假山隔绝了院外的视线,马公公守在外头,关了门,宋窈也瞧不见外面的情况。
只能听见聒噪的蝉鸣。
“怕什么?”欣赏完她惊慌失措的小表情,君晏咬在她的脖颈上,黑眸幽深看她,“昨日将孤赶出寝室,不是硬气的很。”
宋窈被他说的心虚,只觉得脖颈上被火烧了一样,气道,“那我要休息!你打扰我休息!”
“孤昨日如何打扰你休息?”他捏捏她的腰窝,面无表情道,“这里,孤可没掐着进……”
“你还说!早知道就不来哄你了!”
宋窈听得耳尖发烫,理不直气也壮道,“你昨日是还没打扰我休息,但,但你之前打扰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再犯浑,而且你听你说的话!搁在外面被人听见,是要浸猪笼的!”
她之前从来没这么赖床,结果这几日,别说早起了,走个路都累的疼。
宋窈羞愧难当。
并且提醒君晏,你也要反思一下你的不对。
君晏看见小妻子红扑扑的脸,遽然勾了勾唇,“要不要顺带再把孤沉塘?”
宋窈皱着鼻子,“看你表现再决定吧。”
君晏不经意扫过她粉嫩丰满的唇珠,像开的正艳的桃花瓣。
他垂首,慢条斯理地吻了上去。
因为姿势的关系,宋窈的腰肢正卡在他和石桌之间,向后退却退不掉,只能气呼呼的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笑意从君晏的眉眼晕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