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都没有得到一个中央委员的身份,而比他年轻将近十岁的维克托,却已经是正式的中央委员了。
带着满脸的微笑,维克托同迎上来的基里琴科以及柯西金握了手,又与两人并肩走回去,同已经到场的每一个人逐一打了招呼。
基本的流程走完,维克托恰好停在贝利亚同志的身边,他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好奇的问道:“怎么什么都没有准备?不是有酒会吗?”
今晚,贝利亚倒是穿了一身军装,嗯,是内务人民委员部的制服,不仅仅是他,就连莫洛托夫同志都穿了一身军礼服。
听了维克托的问题,贝利亚先是朝别墅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斯大林同志还没有确定酒会在哪里进行,上午淋了雨,他可能有些感冒了。”
“哦?”维克托愣了一下,回想起上午在观礼台上观看阅兵仪式时的样子。
斯大林同志毕竟年纪大了,六十多快七十的人了,和年轻人总归是没得比的,再加上他还有众多不好的生活习惯,像今天这样骤然淋一场雨,感冒什么的是很正常的。
维克托正想问问,斯大林同志的医生有没有来,为什么今晚的酒会还不取消,就听到旁边有人说道:“维克托·维克托罗维奇同志,不介意抽出几分钟的时间,和我谈一谈吧?”
维克托扭过头,就看到沃兹涅先斯基正站在他的身后一步远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Μ.5八160.cǒm
对于这个人,维克托是真的有些反感,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简直让人感觉厌恶。
当然,维克托反感他的最直接原因,还是此人对他的纠缠。要知道,现在他还没有前往卡累利阿赴任呢,计委方面即便是有预算的问题要同卡累利阿方面交涉,总归也找不到他的头上。
不过,对方既然提出了交谈的要求,维克托也不好公然拒绝,那会给人一种不团结同志的印象。
看看今天在场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他们彼此间或多或少的都存在一些矛盾,有些人之间的矛盾,甚至已经深刻到表面化的程度了,但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下,他们彼此间不还是笑脸相迎吗?
重新扭过头,朝着贝利亚同志歉意的一笑,维克托才转过身,对沃兹涅先斯基说道:“尼古拉·阿列克谢耶维奇同志,在今天这个值得庆祝的日子里,你不会还要找我谈论工事吧?”
“维克托·维克托罗维奇同志,根据你的履历,等到年底,你前往卡累利阿履任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出任地方领导职务,”沃兹涅先斯基没有理会他的埋怨,自顾自的说道,“考虑到你欠缺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我想应该在某些方面给你一些提醒,尤其是预算的使用问题。”
“哦,请讲,”维克托的唇角抽了抽,说道。
“今天上午,咱们已经短暂的交谈过了,”沃兹涅先斯基说道,“我初步了解了一下你的思路,按照你的说法,在前往卡累利阿地区履任之后,你的首要工作是恢复交通运输。”
“是的,这是我的想法,”维克托点点头,说道。
“你能有自己的思路当然是好的,但我必须提醒你,”沃兹涅先斯基说道,“联盟地方机关对预算的使用,是以保证经济计划任务和满足一年中发生真正迫切的需要为出发点来决定的,你只有顺利完成了经济计划任务,才能在本年度内兴办补充事业。而就目前来说,联盟的战后重建工作中,恢复重工业、农业的相关建设工作才是主要任务,对交通运输的恢复,就属于补充事业。”
维克托皱了皱眉头,他从未负责过地方工作,自然也不知道这些规则和要求。
按照沃兹涅先斯基的说法,如果他去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共和国主持工作,那么,他想要做什么,其实还是要受到计委约束的,因为他的主要工作,必须在计委所规定的经济计划任务中选择,而不能脱出这个框框,否则的话,他想拿到预算就会变的困难。
可如果这样算的话,地方各级政府还有什么自主权可言吗?一切都要按照计委的工作安排来执行,那么计委和人民委员会到底哪个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