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白峰啊。
万一以后生病了,说不定还要去找白峰瞧瞧呢。
得罪白峰,岂不是给自己找没趣。
当然是睁眼说瞎话了。
“我也没看见。”
又一个路人摇摇头。
“白先生只是骑马而已,他哪里耍他们了?我没看见啊。”
“对,我啥都没看见!”
“……”
一下子,路人们纷纷摇头否认。
为首警员看着陈欢,“陈先生,看见没,都说没呢。你怎么解释?”
“你们——”怒瞪了眼路人,陈欢气的差点要吐血,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又生一计,立刻跑到了被撞伤的青年学生那,把青年学生拉到为首警员面前,“警官,他,就是被那匹马撞伤的。他可以做证!”
“是吗?”为首警员问。
“没错。我的确是被那匹马撞伤的!”青年学生点点头,没说谎。
“哈哈,警官,听见没?白峰公然骑着马招摇撞市,还撞伤人,造成交通堵塞,这算不算违法?”陈欢趁机抓住要害,道。
“可马是你朋友吓的啊。你朋友不吓马,马就不会受惊吓。不惊吓,马儿怎么会后退,不后退,马儿又怎么会撞伤我呢?”
陈欢的话刚落下,青年学生又说了几句。
为首警员皱着眉头,看着青年学生,“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不能说!”陈欢赶紧阻止。
“为什么不能说?”为首警员反问。
“这个——”
“不用管他,你接着说!”为首警员催促着青年学生。
“嗯!”点点头,青年学生一五一十的把之前的经过全说了出来。
听后,牛碧和霍军的腿开始发抖了。
踏娘的。
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本以为可以吓着汗血宝马,狠狠的出口恶气。
谁料到,局面变成这样子。
接下来,如何是好?
两人的心,开始乱了。
朝陈欢瞄去。
陈欢这会儿,也懵了。
楞了好一会,才飙出一句,“就算我朋友用地炮鞭吓着了马。但那匹马是真的撞了你啊。这事儿,总该是事实吧?”
“没错是事实。但白先生赔偿了一千万啊。一千万呃,都够我实现财富自由了。我还要什么瓜啊?”青年学生反问。
陈欢:“……”
“这事儿,我是不会追究白先生和他的马的责任的。”青年学生道。
“陈先生,这个学生不追究责任。白先生也赔偿了一千万,他们俩之间算是解和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为首警员盯着陈欢,道。
“我……我……”
陈欢这会儿彻底的乱了阵脚。
计划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怎么会成这样子了呢。
哦,对了。
全怪霍军那个蠢货。
扔地炮鞭时没遮住他的脸,也没做安全防护措施,导致路人和白峰都发现是他在搞鬼。
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可恶。
“陈先生,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还有什么可说呢?”为首警员又问了一次。
“我——我——我要告他骑马上路。对,就是骑马上路。马路上不许牲口上路,这可是国家有明文规定的。他这么做,就是违法。这点总该够证据了吧,总该可以抓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