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保镖模样的白皮肤青年扶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外国妞进来时,白峰有些讶然。
自从一品堂开业以来,给外国妞看病,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等朱丽莎坐下,白峰就问,“哪里不舒服?”
“我-不-说!”朱丽莎用生硬的国语回答。
白峰:“……”
有些好奇,“为什么不说呢?”
“我听说——你——们中医,很-邪-门。对,就是邪门。不需要做ct,只需要把-脉就能诊断出病人的病情。正好我—得了一种怪病,看了很多医生,都没办法。”
“今-天,我慕名而来,想验证下,你们中医是不是,真的如传言中的那般——邪门!”朱丽莎回应。
“哦,原来如此。行,请把你的右手臂伸出来,我帮你把把脉!”白峰笑着道。
“好的!”
朱丽莎把右臂伸了过去。
白峰把了下脉,很快脑海里出现了一系列的信息。
“怎样?我,得的是什么病?”朱丽莎问。
“你的腿,很痒是吧?”白峰并没有直接说出病症,而是说具体病情。
“真的把出来了?”朱丽莎有些惊讶,捂住了嘴,不可思议,不够瞬间,她有镇定下来,“不不不。你一定是猜的。除非——”
“除非什么?”白峰反问。
“除非,你能说的再详细点。”朱丽莎说。
“好。你且听好了!”白峰指了指朱丽莎大腿和腰部接壤的部位,道,“你这个地方的内侧那里,长了一个怪疮,对不对?”
“啊?”朱丽莎面色大惊。
“很疼,对不对?”白峰又问。
“嗯。是很疼。”朱丽莎赶紧点头。kánδんu5ζá
“还特痒痒,痒起来,让你痛不欲生,对不对?”白峰又说。
“对对对,全对了。你真的全说对了。我的上帝。你们中医,真,真的好邪门啊。真,真的不用做ct,只,只需要把脉,就,就能知道病人的病情。你,你们中医的把脉,难不成是一台……一台,行走的ct吗?”
朱丽莎满
脸震撼的道。
“行走的ct?”听了这话,白峰微微一笑,“朱丽莎女士,你这个比喻,很形象。”
“谢谢!”朱丽莎十分激动,“白,白医生,你,你能通过邪门的把脉,诊断出我的病情。想必,你,也一定有——有办法治好的是吧?快-快帮帮我吧。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这个嘛——”白峰听后,蹙起眉头,看起来,明显有些为难,“朱丽莎女士,你这个病吧,很怪!”
“我-我知道啊。”朱丽莎说。
“在我们中医界,有个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白医生,你-你直说好了。”朱丽莎催促着。
“怪病,得用怪方法治。”白峰解释着,“你这个病,说真的,要治好,不难。就是治疗法子嘛——”
白峰耸耸肩,“很怪,很怪。我怕你不会接受!”
“很怪是多怪?”朱丽莎不懂,问。
“就是特别的怪啊。”白峰只能这么解释。
“能确保治好吗?”朱丽莎又问。
“嗯。能。”白峰十分肯定的点头。
“行。只要能治好,怪,就让它怪吧。我不在乎。白医生,我又开始痒痒了,你赶紧开始吧!”朱丽莎迫切的催促。
“好吧。不过在给你治病之前,我还需要准备一下才行。”白峰说。看書溂
“没问题。白医生,你准备吧。我等着你!”朱丽莎没有反对,道。
“小妹,你过来下!”白峰说。
“哥,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