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男病友们:“……”
你看我,我看你,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个意思。
听见了吧。是男人都懂。男人懂的玩意,当然是一切都在不言中啊。
真羡慕能当男大夫的。
却在这时,白峰把门彻底拉开,走了出来。
走起路来,看样子,腿有点软。
“哥,你这是——咋了?”白晶晶小跑过去,扶着白峰。
“没,没啥事。只是有点累而已!”白峰摆摆手。
“哇塞,有点累啊!”
男病友们一片唏嘘,浮想联翩起来。
眼神余光,还时不时瞥一瞥唐诗云。
眼神里流出了一丝嫉妒啊。
“哥,不就是涂药膏么,你咋还累了?”白晶晶有些疑惑。
“我不小心,用力过猛,把腿磕着了,能不累吗?”白峰说。
“哇塞!用力过猛,磕着腿了,白大夫真不愧是年轻气盛啊!”
男病友们再度唏嘘,更加嫉妒了三分。
“哥,你腿哪里磕着了,让我瞧瞧!”白晶晶关切的问。
“不用了。没啥大不了的,歇会就好了!”白峰摆摆手。
“哥,我是你妹,让我瞧瞧。到底哪里磕着了嘛!我给你上点药膏!”白晶晶还是有点担忧。
“那个——”
白峰正要张嘴,可还没说出来,唐诗云就抢了先,“小腹下!”
“啊?”一听这话,男病友们嘴张大合不拢了。
果然啊。
真的得手了。
白大夫真是好女人缘啊。
靠。
赶明儿,也得报个夜大去学学医学去。
可白晶晶却懵了。
小腹下?
那不就是——
“哥,你涂个药膏而已,怎么就把小腹下磕着了?到底咋整的嘛?”白晶晶蹙着眉头,着急的问。
此话一出。
不只是男病友们,女病友,还有边上的街坊们,也都竖起了耳朵,想听听白峰到底是怎么磕上的。
一瞬间,一品堂内外寂静无声。
安静得连一根头发飘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kánδんu5ζá
许久。
白峰才张嘴要解释些什么,可没等他说出口,唐诗云又抢了先。
“还能咋磕?当然是我让她涂时,他涂啊涂,药膏忽然从他手里滑落下去,情急之下,他伸手抓去,药膏是抓到了,可他的胳膊却碰到了我身上。”
“我一怒之下,直接用肘子反击过去。谁知道好巧不巧就……反正,就磕着了不该磕中的地方啦!”
“后来想想,我不该生气,因为药膏像肥皂一样,涂多了,会变滑溜,从白大夫手里滑下去,也情有可原!”
“白大夫,对不起。我不该——”
“咳咳!”
白峰赶紧干咳的打断了唐诗云,“没事,没事啊。你交完钱没?”
“交完了!”
“那就请离开吧。我还要给下一位病人看病嘞!不送你了!”
“哦。好的!”
“下一位!”白峰叫号。
病友们你看我,我看你,眼角余光朝唐诗云瞥了下,都浮出了一抹失望之色。
如此佳丽,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居然真的只是用来涂药膏?
白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