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
齐凤舞看向李若尘:
“尘弟,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她仔细解释:
“大德观这些年水有点深,往来非富即贵,因此也有不少规矩。”
“这里面最核心的一条,就是保护客人的隐私性。”
“尘弟,如果你想打听隔壁人的事情,恐怕我一时半会也办不到,得想想办法。”
“怎么了尘弟,出什么事了?”
饶是李若尘已经知道这大德观不简单,却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复杂的。
齐凤舞一时间都没有办法。
不过。
这也让李若尘更明白。
不论是大德观本身,还是杨振山那边,都藏着秘密啊。
忙摇头笑道:
“也没什么,就是看到了个老熟人,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既然不好搞,就先算了。”
“对了,舞姐,你身体好点了吗?咱们去看病人?”
见李若尘轻巧的绕过了这个话题,齐凤舞也没有再多问,随手挽住了李若尘的胳膊笑道;
“好,我收拾下,咱们马上过去。”
…
东月集团常老爷子在大德观的居所,位于大德观庞大建筑群的深处。
已经不是一个独立大院子的问题了。
准确说。
应该是一个独立的小山峰,一个缩小版的大德观。
见李若尘看着这巍峨的连绵建筑群出神,齐凤舞小声解释道:
“尘弟,常老是做建筑起家的,大德观这几十年不断扩建,常老出了不少力,自然待遇不同。”
“而且。”
“有传闻说,常老在幼年时,似乎与尘道长有过一些渊源,这里面牵扯有些深的。”
看李若尘点头。
齐凤舞又小声道:
“尘弟,常老年纪大了,脾气有点古怪。”
“等下,如果他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担待一下……”
李若尘笑着点头:“应该的。”
…
“呼,哈,嘿!”
被守门的常家人引领着来到巨大的院门前。
随着厚实的大木门被推开,一股充满着浓郁汗水味道的暖流顿时扑面而来。
只见。
这院子里居然不是露天空间,而是被钢架棚起来。
地面上都铺上了厚实的塑胶垫。
几十个穿着白色练功服、光着脚的男女,都‘呼哈嘿’的练着功夫。
上首的高台上。
一个头发花白,形如枯槁的老者,手中颤颤巍巍的拿着两个铁珠,正半躺在躺椅上看这些年轻人练功。
齐凤舞低声跟李若尘解释:
“尘弟,那个老者,就是常老常开山。”
“几年前这里都是露天的,他们都冒雪练功。”
“这几年常老身体不好,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说完,齐凤舞对李若尘使了个眼色,笑着先朝常老那边走过去。
这些穿着白色练功服的常家子弟,迅速分开两边,给齐凤舞让开了路。
且口中恭敬称着‘齐总’。
“呵呵。”
“舞丫头,前几天不是刚来看过老夫么?怎么,这就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