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
“我没给你机会么?”
“几天了?”
“你自己问问你自己几天了?”
“你这位麻衣一脉的茅天师,解决问题了吗?”
“是谁在把老爷子的安危当成儿戏?!”
秉公兄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怒视西装中年人说道。
显然。
这段时间他已经积累了不少的怒气。
“呵。”
老二丝毫不虚秉公兄的威势,傲然道:
“老大,你是不是当兵当傻了,脑壳都秀逗了?”
“这种东西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
“人家茅天师虽然是麻衣一脉的大才,但也不是神仙啊。”
“肯定要提前做些准备。”
“而今天,正好是十五,月圆之夜,正好是茅天师出手之时!”
“你现在却来破坏茅天师的大计?”
“你是何居心?!”
“呵呵。”
“秦总不要动怒。”
“秦先生这些年来一直在军队中当差,对我们这等江湖人士,有些看法也是正常。”
这时。
那道骨仙风的茅天师出声了。
他一副尽在掌控、又闲云野鹤的模样,笑着看向秦秉公道:
“秦先生,是非成败转头空。”
“一切事与物,还是要靠结果来说话的。”
“等下,等贫道除魔卫道,把那等妖孽斩杀干净,想来秦先生您就会认可贫道了。”
“只是。”
“秦先生,您是大人物,是国之栋梁,是人民的卫士,贫道感觉,贫道有责任和义务提醒您一句。”
“现在这年头,骗子实在太多了。”
“贫道行走江湖的时日却也不算短了。”
“但是。”
“像是这位道友这么年轻,却是敢掺和到这种局面来的,贫道还真是头一次见!”
他说着,气势陡然一凛,双指并拢,一指李若尘喝道:
“敢问这位道友!”
“你出自何门何派,师傅是谁?”
“又有什么资格,敢来秦家这种国之栋梁府上行事?”
“唰!”
他随即一指点出,一道气劲竟自超李若尘飞了过来。
但这显然不是化境宗师的内劲外放,而是一种取巧的法门。
李若尘拉着洛子衿轻盈一闪身就避过了这道气劲。
而这气劲转眼就消散无踪,并没有造成任何实质伤害性的波动。
李若尘脸色也冷下来,冷声道:
“我师父只是个乡下的赤脚郎中,没有什么门派。”
“而我之所以到这秦家来,是受朋友所托。”
“但是道长你一言不合,就要出手伤人!这是何意?!”
“出手伤人?”
“哈哈哈!”
茅天师哈哈大笑:
“年轻人,贫道若出手伤人,你现在还有命在么?”
“贫道这是在给你个教训,教你做人的道理!”
“免得你年纪轻轻就不知死活,白白枉费了这条性命那!”
“就是。”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