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自己是常久安之后,容肆反而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对她了,不敢再对她说些那些肆无忌惮的亲密话,不敢再对她有什么亲密行为。
他承认,他怂了。
她是许深浓的时候他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对她说出心里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对她表白,当她是常久安的时候,容肆反而胆怯了。
他不知道自己多年的心意会不会有回应,会不会是一场空。
他怕了。
他容肆也就在常久安面前会怂,会怕。
容肆这里纠结着,乔麦那边又开始哭上了。
许深浓哄她,“来,吃点东西吧,你乖一点。”
乔麦眼泪汪汪,“你喂我。”
许深浓照做,把粥递到她唇边,“张嘴。”
乔麦张嘴,“啊呜。”
许深浓:“再吃一口。”
乔麦:“啊呜。”
容肆:“??”
那我走?
到底是没舍得走,眼睁睁的看着乔麦矫情又做作的吃完了一碗粥。
“阿九,我想吃肉。”乔麦摇着许深浓的手臂撒娇:“我想吃大鸡腿儿。”
许深浓给她擦了擦嘴,“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吃肉,过两天再吃。”
“我不要……”
容肆终于忍不住了,冲乔麦冷道:“行了你,适可而止吧。”
“怎么,你妒忌我啊?”
容肆冷笑,“妒忌?”
行吧,是妒忌。
“你出去给乔麦买两个鸡腿,明天让格格给她做。”许深浓对容肆说道。
容肆哦了一声,看向许深浓,眼神竟然有些委屈和可怜。
他走后,乔麦立马扑到了许深浓的怀里,摸着她的脸问:“真的是你吗阿九?你真的回来了?”
“是我。”这是乔麦醒来后第五次问她了。
“原来容肆说的都是真的啊!”乔麦感叹,眼底星光闪烁,“他真的没有骗我!”
“他说什么了?”许深浓问她。
“他就说你一定会再回来的。”乔麦道:“那个向日葵的招魂阵就是他让我弄的。”
“不是你去求的慈悲寺吗?”
“我哪求的动啊?”乔麦道:“是容肆求的枯荣大师,在慈悲寺做了一年的和尚,还给枯荣大师那个老秃驴跪了三天三夜他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