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对王蔷点了点头,出声说道:“难道秦占江就是因为父母离婚才会和秦定北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吗?可这不应该啊,按照你刚才的说法是他的母亲陈艳楠主动提出的离婚,秦占江不应该对秦定北这么仇视才对,再说他毕竟是秦定北的亲生儿子,据我观察秦占江也是一个功名心非常强的人,秦定北升的越高对他以后的发展也越有利,按道理来讲他应该和秦定北搞好关系才对!”
“哼!”王蔷听了杨林的话冷哼一声,接着说道:“陈艳楠其实当年并不是真的要和秦定北离婚,而仅仅是想以此来威胁秦定北留在龙都,只是她显然低估了秦定北,像他这样的人物岂能是这么容易被人威胁的?秦定北宁愿和陈艳楠离婚也坚持要回青山县,这大大出乎了陈艳楠的意料,也让她骑虎难下,只能是和秦定北办理了离婚手续!虽然离婚是陈艳楠主动提出来的,但在她看来秦定北绝不应该这么痛快的答应,她心中已经把秦定北当做了无情无义的负心人,也把他当做两人离婚的罪魁祸首,所以打心眼里对秦定北充满了怨恨!”
杨林听了王蔷的话不由得一声叹息,虽然是陈艳楠主动提出要和秦定北离婚,但秦定北这么痛快的答应也是一个狠人,所以说他们的婚姻落到现在的下场可以说两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王蔷顿了一下,接着对杨林说道:“当时陈艳楠和秦定北离婚的时候,秦占江不过才四五岁,一直跟着陈艳楠生活!陈艳楠和秦定北离婚之后一直未婚,独自一人把秦占江抚养长大,她从小就对秦占江灌输秦定北无情无义、抛妻弃子的思想,这也是秦占江对秦定北充满仇视的一个根本的原因!”
“什么,陈艳楠从小就对秦占江灌输这些东西,这——也太过分了吧!”杨林听了王蔷的话大吃一惊,小孩子并没有形成自己成熟的世界观,陈艳楠从小就对秦占江灌输这些负面的东西势必会影响到秦占江的心理健康,杨林终于明白秦占江为什么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阴沉可怕的城府心机,这和陈艳楠从小对他的教育方式有着直接的关系!
更何况秦定北不管怎样也是秦占江的父亲,陈艳楠身为秦占江的母亲不应该把上一代的恩怨强加到自己孩子身上,这是极其不负责任的方式!
“是啊,天下哪有母亲这样教育自己的子女的,秦占江现在如此变态阴狠和陈艳楠这个疯女人从小对他的教育脱不开关系!”王蔷深以为然的对杨林点了点头,接着对杨林说道:“陈艳楠不仅仅这么教育秦占江,她本人也是处处和秦定北较劲,陈艳楠一直在御史台督察院工作,秦定北在江南省干的风生水起,以火箭一般的速度升迁,陈艳楠也发了狠的一心扑在工作上,想在职务、等级上压秦定北一头,她的努力也没有白费,时至今日陈艳楠是由一名普通的监察御史成长为御史台督察院左佥督御史,不论实权、仅论职务等级的话比秦定北还高半格,而且她所在御史台督察院掌管天下督察大权,这些年来她一直在盯着秦定北,一旦发现他在工作中有什么不妥就立刻巡查弹劾,秦定北一度被陈艳楠整的灰头土脸、苦不堪言!”
“噗!还有这事呢!”杨林听了王蔷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忽然觉得这个陈艳楠也是一个妙人,更觉得她和秦定北是一对天生的冤家!
“嗯,杨林,这是千真万确的事,青州很多以前的老人都知道这些!”王蔷对杨林点了点头,接着话音一转说道:“不过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正是因为陈艳楠这样奇葩的存在,让秦定北以更快的速度成长起来,也逐渐让他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办起事来更加的小心谨慎、滴水不漏,绝不给陈艳楠留下任何可以借题发挥的把柄,这反而让秦定北每一步都走的非常的扎实,几乎是无可挑剔,秦定北能够取得眼下的成绩——陈艳楠功不可没,这恐怕是她万万没想到的事!”wWω.㈤八一㈥0.CòΜ
杨林听了王蔷的话不由得好笑的摇了摇头,他忽然想起来一句夏国流传已久的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而秦定北和陈艳楠就是一对天生的冤家!
王蔷看了一眼杨林,把话题重新拉到秦占江的身上,接着说道:“杨林,任何人都想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秦占江当然也不例外,随着他渐渐长大,秦占江逐渐意识到他的母亲陈艳楠心中并没有完全忘记秦定北,所以他十七八岁的时候曾经和秦定北联系过,他想让秦定北和复婚,但秦定北一方面对陈艳楠当初以离婚威胁他的事仍然耿耿于怀,也痛恨陈艳楠这些年处处针对他的那些事,再加上秦定北当时已经和我姑姑结婚,如果贸然离婚的话会对他的前途造成很不好的影响,所以秦定北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秦占江的要求,这让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也让秦占江把矛头对准了我姑姑,在他看来是我姑姑让秦定北和陈艳楠不能破镜重圆,也是我姑姑夺走了原本属于他的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