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滋润导致;另一个是气虚,致使肠道运化无力,又因腹泻导致的肠痉挛形成了扭转之态。
但是很可惜,按着这两个思路开出来的药,都没达到预想的效果。”
杜衡心里沉甸甸的,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可能也没有把握了。
“那手术呢,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手术?”
“老师现在呼吸困难,心跳过缓,加上前一阵子腹泻严重,身子虚的厉害,所以达不到手术的条件。
如果强行手术,恐怕难以坚持,风险太高了。”
杜衡不言语了,转头看向了车窗外面。
首都的夜晚,杜衡也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每次看到,都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激动,踏实,兼而有之。
不过某些路段的堵车,那比起金州有过之而无不及。
金州堵车,一是早晚高峰车流量大,二是金州本身就是两山夹一河,是一个狭长的地形,双向双车道的路是基本规划,三车道的基本看不见。
但是首都这里的堵车,杜衡就一个感觉,就是单纯的因为车多。
出机场的时候,六点过一点,但是现在马上就九点了,离着医院居然还有一段距离。
对于这样的堵车,杜衡和曹柄鹤还算可以,最起码能做到表面平稳。
但是对于开车的兰科长而言,那就是一种煎熬。
而这位兰科长,起初给杜衡的感觉,是一个事业有成,带有一丝儒雅气质的中年男性。可是随着时间的增加,杜衡渐渐的改变了这个看法。
原来大家都是一样的,都有着七情六欲,心情不爽、憋火的时候,也都会骂人。
一直到了医院,把车开进停车场,兰科长才再一次恢复到那儒雅的气质。
“兰教授。”到了病房,杜衡小声的在兰常华耳边喊了一声,但是很可惜,兰常华只是轻轻地嗯了一下后,再也没有给任何的反应。
杜衡转头看向了曹柄鹤,“这是?”
曹柄鹤轻轻点头,小声的说道,“最近几天,有点开始犯迷湖了。”
杜衡转过身,伸手轻触兰常华的额头,又问道,“体温多少?有没有出汗?”
“这些天,每次到了晚上的时候,体温就会在三十七度三到三十七度九之间波动,到天明之后,又会恢复正常。”
曹柄鹤对兰常华的情况非常熟悉,杜衡问什么,他都能在第一时间说出来,“出汗的情况也一样,白天还好,但是到了凌晨左右,就会出汗。
但是出汗不多,有潮,但不湿手。”
有了曹柄鹤的回答,杜衡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
但是这样的判断,也让他内心勐然一沉。
而后,杜衡又看看了兰常华的舌苔,还给诊了脉。
舌苔黄、厚、腻,脉滑无力。
综合诊断为脾肾虚衰,气化不利,浊邪壅塞三焦,一个邪实正虚的关格大症。
可现在的问题是,自己诊断出的这个结果,和之前曹柄鹤在车上说的那两个结果,基本没有什么区别的。
硬要说区别,那就是自己的诊断结果,和他们的说法不一样,而且把那两个都给包括上了,全都有。
难道是首都中医圈的人,他们诊断的结果出错了,只诊断出了一样?
这一点杜衡是不相信的。
想了想,杜衡转头问曹柄鹤,“曹医生,我能看看之前对兰教授的诊断记录吗?”
曹柄鹤立即点头,“当然没问题,你等我去办公室给你拿。”说完,曹柄鹤便转身出了病房。
等到曹柄鹤一出去,病房里就身下杜衡和兰科长,还有他的妹妹。
此时兰科长的妹妹对着兰科长使了个眼色,让自己哥哥问问这个年轻的大夫,他看出什么来了没?
她现在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