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住把柄了,有些人的舒服环境没有了,有些人甚至丢了工作。
这些零零总总的加起来,杜衡被点炮那是早晚的事情。
但是这事情,肯定不是自己干的,这一点黄书记非常的确认,而且他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过这样的念头。
因为杜衡的强势发力,他黄书记其实也是受益人。
只要医院每发展一天,每天进步一点点,这里面就有他黄书记的一份功劳。
而且现在基本已经确认了,等到年底左右,自己就能调去市中医院了,自己没必要节外生枝。
同样的,自己要换岗位了,卢广英他们也是受益人,肯定会跟着换换位置,或者是换换分管工作的,所以他们也没必要点杜衡炮。
那会是谁呢?
黄书记双手扶着方向盘,满脸的疑惑。
医院的医生?
应该不是。
杜衡调整科室,虽然让部分人受到了影响,但是这几个月的工资和奖金,那也是实打实的涨了,他们这些人不会和钱过不去。
被辞退的那些人?
那就更不是了。
他们的点炮,市局应该理都不带理的,而且被辞退的那些人,他们估计看见杜衡跑都来不及,还怎么敢主动招惹杜衡。
那就是病人了?
也不应该啊。
就杜衡本身的水平,还有这段时间的医疗记录,都没有问题的。
黄书记现在很茫然,也很纠结。
他不知道杜衡到底是哪个方面被点的炮。
虽然两个科室都叫了自己,但是他们问的问题,没有侧重点,私人、公事什么都问了。
正是这样的问话,让他不知道是谁,从哪个方面点的炮。
要是他们问的具体一点,自己一定能找出蛛丝马迹来。
而纠结的原因是,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杜衡。
作为搭班子的同事,而且是沾了光的同事,那一定是要告诉杜衡的。
可陈科长他们都嘱咐了,不要和别人说今天的事情,尤其是不要和杜衡说,所以这让他很纠结。
黄书记现在是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不说,道义上有点过不去。
说吧,可能会影响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工作调动。
左右为难啊。
而此时为难的,不光是他,还有刚刚问过他话的市局工作人员。
“老陈,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监察科的办公室里,两个个大男人正在吞云吐雾,烟雾缭绕中,翘着二郎腿聊天。
被问话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听到有人问自己,便缓缓说道,“今天这个黄书记,是最后一个,得到的答桉也是大同小异。
而且这件事情,有详细的诊疗记录,与杜衡和市妇幼,关系不大。”
“违规使用大剂量药物,而且致人死亡,这也被详细记录了。”沙发上的男人立马就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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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使用了大剂量的用药,但是违规不违规的,这可不是谁都能说了算的。重要的是这一点医院和当事人家属沟通过,也是得到了他的确认。”
老陈重重的抽了一口烟,“至于说是用药致人死亡,这更是无稽之谈。
人确实是死了,但一定就是用药过量死亡?这不能确定吧?
而且,到现在为止,只有他的书面举报材料,但是他却拒绝尸检,证据不充分啊。”
沙发上的人却是不依不饶的来了一句,“可杜衡确实违规用药了,重点是在家属签字确认之前,就提前用药了。”
“那又怎么了?”老陈熟稔的捻灭烟头,喝了一口茶水后说道,“杜衡之前就有大剂量用药急救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