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凝聚的轨迹，我也可以用念力控制天地元气组成这个阵图，可是我不领悟其中的真意，凝聚起来的东西也是形散神亡的，只是个样子货！”叶红鱼对于自己的认知非常清晰，也知道自己什么可以做到。凝空成符，没有那么简单“符师的第一道符是最难的，有的人一辈子都迈不过这个坎。”



“从无到有的第一步的确是最难的，不过这个不一样，这是聚元大阵！”萧寒淡淡道：“没有天地真意。只是霸道的聚拢天地元气，凝聚成元液。”



“这是纳气入体的魔宗手段！”叶红鱼微微皱眉：“你要直接喝那元液，便是直接吸纳天地元气。”



“呵！”萧寒淡淡道：“你吃东西，吃的粮食也是天地元气滋养。他们吸纳天地元气，你有吃了他们，等于你间接吸纳天地元气。怎么略过了一个过程，你就接受不了？”



“我才没有接受不了！”叶红鱼望着萧寒：“道魔之别不在于道法，不在于源流，而在于存世毁世之差。对你这个敢向天拔剑的疯子，什么事情是不敢干的？”



萧寒笑了笑：“毁世？毁掉昊天的世界？你怎知道我毁掉这个世界不是为了建立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知道永夜吗？”



“当然知道！”叶红鱼的眼中不禁浮现出一丝惊色“传说每隔千年冥王就会降下永夜，天地间将陷入永恒的黑暗之中。长夜之下，所有生灵都会死亡。这就是你要拔剑向天的缘由？”



“不！”萧寒摇了摇头：“我没有那么闲，我向天拔剑单纯是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力量，找个足够强的人发泄一下，除了昊天别人也不配与我一战，我要是在桃山乱来，估摸着现在道门应该已经不存在了。”



叶红鱼嘴角微微抽畜，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说的是实话。



“神没你想的那么遥远！”萧寒缓缓道：“认识了我，你不妨大胆一点。”



“那为什么会有永夜？”叶红鱼问道，这也是昊天世界之人一直在探究的事情。



萧寒指了指这天：“既然你有这样的疑问，何不问问这天，你为何要黑？”



叶红鱼当然知道他在指什么，这就是当年柯浩然做的事情，问问这天为何要黑，说的简单。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疯子！”叶红鱼觉得自己已经很疯了，没想到和这些人比起来，差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