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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日常的伙食,不过加上房费才一便士,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一阵狼吞虎咽后,罗洛解决了晚餐,起身点了小灯,将墙壁上的火把熄灭,随后回到了床铺旁。
解下腰间的长剑,放到床头伸手便可触及的地方。
“总算是消停了。”
罗洛一屁股坐下,脱起了脚上那有些臭味的鹿皮鞋。
鹿皮靴一离脚,就散发出一股怪味。
“嚯,这味道......。”
他抬起手,做扇子状挥了几下,试图驱散空气中的怪味。
现在正值夏季,气候炎热,白天他们又忙着赶路,自然被晒的一身汗。
而这由鹿皮缝制的鞋子,是不透气的。结果闷出了一股臭味。
“一身汗。要是能洗个澡就好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地方可以去洗。”
身上黏黏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应,本能的想要出去找一处澡堂洗洗。
但等他走到门口,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思量片刻后,却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人生地不熟的,出去要是遇上什么事端,就麻烦了。算了,熄灯睡觉吧。”
方桌上的小灯被一口吹灭,屋子里顿时陷入黑暗。
罗洛摸索着躺上了床铺,扯过一张薄兽皮盖在身上,捻灭脑海中杂乱的思绪,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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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酒馆内,一只体型适中的公鸡,飞窜到酒桌上。
对着刚刚升起的太阳,叫起了一声声嘹亮的啼鸣。
这只及时报晓的公鸡,却是酒馆掌柜专门养来报晓的。
片刻后,酒馆一楼的大门被推开,走出一个刚刚穿好衣衫的年轻男子,却是昨日接待罗洛三人的男侍从。
“畜生,闭嘴。”
男侍从呵斥的驱赶着这只扰人清梦的大公鸡。
等这只公鸡逃似的窜下了酒桌后,才转身进入酒馆内,开始打扫屋子。
“天亮了么?好想在睡一会......。”
酒馆二楼房间内,罗洛睁开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刚刚的鸡叫,不仅吵醒了男侍从,还吵醒了他。
‘还是起来吧。’
好一会后,罗洛眼瞳聚焦,放弃了赖床的想法,起身穿戴起衣物。
一会后,穿戴整齐的他,推开了房间门,来到了走廊。
“都没起来么?”
罗洛打量着走廊,空荡荡的。似乎特丽莎和索尔都没有起来。
正当他准备去一一敲门时,走廊上响起了两声木门的开关声。
却是特丽莎和索尔齐齐走出房间。
“早安,两位。昨晚休息的怎样?”
罗洛止住脚步,抬手打了个招呼。
有些睡懵了的特丽莎,没有什么反应,到是索尔回了一句:“早安,先生。”
“昨晚很好,是我流浪这几天.....不,是十几年过的最好的晚上。”
“这么夸张?”
罗洛看着脸色好转几分的索尔,疑惑的询问着。
他倒是不觉得那个床铺有什么好的,就是相比前世的铁架子床都要差很多。
那干草真的又硬又扎人。
“当然,比我家里的木凳要好很多,说实话,亨利先生您真的很慷慨。”
索尔叨叨索索的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一番话语下,倒是让罗洛明白了索尔为什么这么感激。
通常来说,酒馆的房间分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