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霍景琛凉凉的神色,与白忙解释道:“属下可不是乌鸦嘴!这可都是属下方才与陈贵打听的,据说村子里的妇人已经暗暗帮江姑娘物色人家了!就等着江姑娘及笄呢!”
看着急得胡言乱语的与白,霍景琛心中一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无碍,她还在守孝,不可能成婚的。”
“可是主子年纪不小了,此次回京,太后和老太君定然会逼主子成亲的。”沉默已久的惊云突然出声道。
闻言,霍景琛身子一匠,顿时想起京城里的两个老祖宗,头疼不已,按了按眉心,无奈道:“没事,到时候我自有分寸。”
惊云却和与白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不以为然。
“姑娘,事情都办妥当了。”陈贵掀开厚重的蓝色帘子,走了进来,在娜仁托娅的礼让中顺势在火炉旁坐下了。
闻言,江禾曦点了点头。
随后,陈贵又忙着别的事情,大步流星离开了。
一想到她居然昨日才知道过段时间竟然是霍景琛的生辰礼,她却丝毫不知情,甚至还收了他的礼物,想想就有些汗颜。
于是这才有了陈贵把礼物带给流萤,拜托她到时候交给霍景琛一事。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霍景琛怎么会送她佛珠呢?
一想到这,江禾曦忍不住摸了摸手腕上圆润光滑的佛珠,细细地看着上面的字眼,不过她却发现这文字她压根就不认识,只能按捺住好奇。
“曦儿,你这佛珠是哪里来的?”一旁的娜仁托娅瞧见她的举动,惊诧不已地看着她手腕上的佛珠手串。
“这是霍将军送我的生辰礼物。”江禾曦见她实在好奇,把手腕上的佛珠手串摘下来递给了她,看着她惊疑不定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上好的紫檀木做的佛珠,安神静气之功效极好。”娜仁托娅把佛珠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再细细看了看上面的文字,笑道:“这竟然真的是忘尘大师的字迹!”
“你看,这上面都是梵文,大致的意思就是希望携带佛珠手串者平安顺遂,一生无忧的意思。”娜仁托娅把佛珠还给了江禾曦,戏谑道:“忘尘大师多年不出世了,没想到霍将军竟然为你求了这样一个宝物。”
闻言,江禾曦怔愣了片刻,下意识道:“忘尘大师是谁?”
“你竟然不知道忘尘大师?他可是大盛最有名的佛法大师,每每他举行佛会,那都是人山人海的盛举,只不过他为人淡泊宁静,不喜热闹,一般人是见不到他的。”
“据说他从前还是皇上的师兄,后来却阪依佛门了,极得太后皇上尊重。”
“你这串佛珠要是被其他人瞧见了,估计都要被人嫉妒死了。”娜仁托娅眸光亮晶晶地看着江禾曦手中的佛珠,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哦。”江禾曦不由得认真看了看手中的佛珠手串,倒是没想到它这么宝贵,怪不得霍景琛特意留了字条让她一定要随身带着,不可摘下来。
不过,她方才好像已经摘下来了,应该没关系吧……
“曦儿,过几日就是你的及笄礼,你打算怎么办?”娜仁托娅想起正事,笑盈盈地看着她。
“不用办了,大家一起吃个饭就好了,我又不是什么贵族小姐,哪来这么多规矩。”江禾曦摇了摇头,不在意地摸了摸手中的佛珠。
“那怎么行,这可是你的成年礼,不可如此随意。”娜仁托娅一听,柳眉一皱,拉着她的手苦口婆心劝道。
闻言,江禾曦无奈一笑,耐心解释道:“真的不必了,再说了,如今我还在守孝,不可大摆宴席。”
“再说了,我向来不在意这些,这及笄礼不过是一个名头罢了。”
“而且村里的女孩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不过是一个农女,守这么多规矩做什么?”江禾曦莞尔一笑,一看火炉上的烤栗子熟了,忙捡了起来,但却被烫得立马缩回手,呼呼哈哈地直往手掌吹气。
看着活像一只小馋猫,行为想法有时候丝毫还是孩子模样的江禾曦,娜仁托娅幽幽叹了一口气,不禁有些同情霍景琛。
“对了,阿昀和阿暄的事情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