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都是何银宝的阴谋,他只不过是想要借助所谓的背后大官的名头,把阿昀抓去折磨!就是为了报复你。”
“什么!何银宝这个恶心玩意儿!他脑子被门挤了吗!竟然敢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江禾曦气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气得脸色通红,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起来。
霍景琛伸手按住她微微颤抖的双臂,想到什么,歉意地别开了眼,喉咙干涩道:“曦儿,对不住,何银宝的二管事已经畏罪自尽了,他死前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到自个头上,把何银宝干干净净地摘了出去,我虽然是威远大将军,即使知道何银宝不清白,但也不能屈打成招。”
“但是,你放心,我日后一定派人盯紧他,他敢做出这等恶事,手里一定沾染了不少命案,我会派人继续查探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生怕江禾曦因此难过,霍景琛急急忙忙补充道。
一见霍景琛忐忑不安地看着她,江禾曦咽下已涌到喉咙的怒气与不甘,抓着自己衣襟的手不由攥紧了些,狠狠咬紧牙关,生怕自己忍不住拿起大刀去跟何银宝拼命!
看着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江禾曦,霍景琛不由得高高悬起一颗心,惊惧不已,生怕她一时冲动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
“我没事,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多谢你们了。”江禾曦微微一笑,朝霍景琛福了福身子,神色竟然分外恬静安然。
霍景琛强忍住头皮发麻的不适感,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我又不傻,自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他何银宝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几个银子吗?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既然他敢对阿昀动手了,那我不做些什么都对不住他了。”江禾曦莞尔一笑,神色愈发舒展下来。
一旁的霍与白不知道怎的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忍不住搓了搓手臂,祛除那满身起鸡皮疙瘩的怪异感,默默后退一步。
“那你想怎么做?”霍景琛忍不住开口试探着。
江禾曦笑得越发欢乐了,洁白的贝齿露了出来,笑意盈盈道:“我听闻这何银宝开了一家悦来酒楼,如今已经成为灵县最大的酒楼,他甚至还把悦来酒楼开到了荆州府城,名气还不小,我别的本事没有,做饭的手艺倒是不错,既然这酒楼如此赚银子,我也想分一杯羹。”
“自然可以,你做饭手艺极好,又有经商头脑,定能做出成绩来。”霍景琛忙点头赞扬道。
“要不你直接把酒楼开到荆州府城?那里有银子的客户多些,而且,平安村本来就处在灵县县城与荆州府城之间,距离也差不多,你不如直接开一个大一点的酒楼,离将军府也近一些,我也好照看你些。”霍景琛想到什么,忙补充道。
“那可不行,饭还是要一口一口地吃,我还是先在灵县试一试,要是生意不错再去荆州府城开酒楼也不迟。”江禾曦却不同意了,摇了摇头。
霍景琛只得压下心中的遗憾,故作无所谓道:“那好吧,随你高兴就好到时候我们一定来捧场。”
一旁的霍与白也小鸡啄米般点头,忙表立场。
江禾曦笑得杏眸弯弯,难得邀请道:“你们要不要留下来吃个便饭,尝尝我的手艺。”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霍景琛求之不得,自然立即答应了。
一时之间,气氛倒是十分融洽。
“姑娘,我都收拾好了,我们出发吧!”星洛走敲了敲江禾曦的房门,轻声喊了一句。
“来了!”江禾曦忙梳好发髻,随意插了一根木簪子,拿起桌子上事先准备好的荷包,小跑出去了。
两人与李铁牛一起驾着马车疾驰到灵县,停在了一家酒楼面前。
“姑娘,这就是悦来酒楼。”李铁牛靠过头去,低声在江禾曦耳边提醒着。
闻言,江禾曦掀起了青色窗帘,细细看着眼前恢宏大气的酒楼,瞟了一眼龙飞凤舞的“悦来酒楼”四个大字一眼,按捺住内心的怒气,微微一笑,随即放下窗帘。
“走吧,我们还没吃午饭呢,进去尝尝这悦来酒楼的好酒好菜吧。”江禾曦摆弄了一下裙摆,巧笑倩兮地对着一旁脸色担忧的星洛道。
闻言,驾着马车的李铁牛猛的拉起马绳,停住了马车,并把马栓在了酒楼门口特定的马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