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姑娘都是一起住在一个大院子里,房间里哪里有位置哪里便是歇息的位置”。
夏扶柔平静地说出一番话,对于夏扶柔而言那已经是往昔不堪的往事,已经不值得在提起了,但是眼前之人是袁礼安。
夏扶柔伸出一只手说道:“先生,劳烦把你的手给我”。
袁礼安回过神赶紧说道:“无碍,我自己可以来”。
“哎”夏扶柔躲过伸过来的双手说道:“那可不行,先生的手可是无比的金贵。先生这样养尊处优之人定是没有做过这些粗活。敢问先生可曾是亲手做过?”
袁礼安一愣,老老实实地摇头说道:“未曾做过”。
“那不就是了嘛。先生这时候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会,扶柔对这些事情可是熟悉了,交给扶柔来做好了”。
袁礼安只好无奈地把烫伤的手腕递上前。
夏扶柔让他的手臂悬空着,手指轻轻地捏住袖子掀开,看到手腕上一大片的通红,立刻皱紧了眉头担扰说道:“先生怎么不早些开口呢?都已经红了一大片了,先生可是感受到痛疼了?”ωww.五⑧①б0.℃ōΜ
柔软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伤口。
“嘶”。袁礼安受疼地闪过说道:“我以为只是一点小伤口罢了,没放在心上”。
夏扶柔拧开白色的水瓶说道:“先生可是忍着疼”。
袁礼安点头,夏扶柔一手轻轻地将水瓶子里的水缓缓倒在伤口上。
剧烈的痛感从手背上传来,袁礼安咬着牙忍着痛疼憋住声音,不愿意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
夏扶柔放下水瓶子,快速地拿起干净的纱布包围住受伤处。
袁礼安脸色苍白,看着熟练的动作,低声问道:“你经常受伤嘛?”
夏扶柔手指微微一顿,开口说道:“未曾,年幼时只是偶尔”。
虽然是否认了,但是袁礼安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垂眼看着面前的女人低眉顺眼的模样,在未反应过来之前说出了一句令他后悔的话。
“扶柔,你骗我”。
话音刚落,袁礼安看到夏扶柔的身子狠狠地顿住。
夏扶柔定了定心神,继续低头包扎伤口,柔声说道:“扶柔不知道先生在说些什么。”
袁礼安缓缓闭上双眼,轻声说道:“如果不是经常受伤之人,又为何会如此熟悉这些呢?”
夏扶柔正好包扎好完纱布,抬头说道:“先生问这些做什么?”
袁礼安睁开双眼,正好撞上了夏扶柔温柔眉眼,心头微微颤抖,低声说道:“一个女子,我有些心疼罢了”。
“呵”。夏扶柔放下纱布,身子微微往前倾斜靠经他说道:“扶柔多谢先生的心疼。先生心善,看到如我一般的人是否也会有心生怜爱呢?”
“不是的!”袁礼安怕她误会自己的意思,赶紧解释道:“扶柔,你可知......”
袁礼安猛地顿住,瞬间说不出下面的话,微微张大着嘴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夏扶柔笑盈盈地看着他说道:“可知什么?”
袁礼安欲言又止,落在夏扶柔的眼里却是有些可笑。
这样不敢言说心意之人又能做给自己做出什么事情呢?夏扶柔回想起上一辈子袁礼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心生隔阂。
袁礼安无论是这一辈子还是上一辈都是一个翩翩公子,身份不低却是到最后都未给她做出什么事情。起码,连是救她都不愿意。
上一辈子虽然坐上了后宫之主位置,红颜薄命,落得了一身的疾病,理想完成之后也没有享受多少的福气便是撒手离开人间。
程咏煜日日夜夜担扰她的疾病,袁礼安却是如一个闷葫芦一样袖手旁观,空有一个爱慕已久的心罢了。
虽然是她的一个爱慕之人,但是夏扶柔最不缺少的就是追求者。如若不是袁礼安的身份和地位,夏扶柔根本就不愿意分开精力勾引和引诱。
夏扶柔心里叹气,看着面露犹豫之色的袁礼安,微笑说道:“太子殿下时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