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的详细关系,难道不是吗?”
苏安抚使听他这般说辞,整个人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直接炸开。
这些话,他的确刚才说过。
可是他从没有想过,不过对女儿同家丁的一个问话,也能算是私设公堂?
就在他脑袋飞速旋转的时候,突然脑海中,就跳出来了一个刚才一直很令他疑惑的人影。
他马上再次低头看去,可如今的索凝烟,则是静静的站在一旁,表情淡淡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的挂起的样子。
瞧着她的样子,再加上自己如今所反应过来的。
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这明明就是眼前这小丫头片子,在看似有一搭无一搭的疑问中,给他明晃晃的下了套儿,就等着他来钻呢。
怪不得她刚才最后的时候,一直在确认呢,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倒是在逐渐想明白后,突然整个情绪,开始逐渐恢复平静。
他开始动起了脑筋,开始想起了在这种情况要怎么脱身。
然后,紧接着的情况,大多就是,苏安抚使开始针对刚才他所说的话,各种狡辩着。
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自己能够顺利脱罪。
可是他却从未想到过,这次索凝烟他们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要先有机会定罪他,然后等他心如死灰的时候,才好谈下面的事情。
于是乎,在这种条件的诱导下。
也就出现了,无论他狡辩什么,夏侯淳也没有半丝松口的意思。
反而他还变的更没有给他留下余地了。
“苏大人,你要说的就这些?”
在苏安抚使说着说着,见他这方法似乎什么用,正研究着用其他的什么办法的,暂且停下来解释的时候,夏侯淳直接就插了嘴。
苏安抚使见他,明明已经听自己解释了那么多的话,却还是面不改色。
一时又有些不知该怎么办了。ωww.五⑧①б0.℃ōΜ
结果就让他完全不敢说话,只能继续默默的听着。
“再不说话,本王可就当你默认了。”
“这么说,你是认罪了?”
“苏大人,你可知私设公堂可是重罪,眼中程度,可是可以终身摘除的你的顶戴花翎的。”
夏侯淳不愧是当朝的王爷,堂堂的皇室。
在给别人施加威压这件事情上,索凝烟瞧着,都怀疑他早都熟能生巧了。
如今她瞧这场面,在重新整理了下思绪后,她走了两步上前,这便终于再度开口悠然说着。
“苏大人,如今的情况,如何严峻,想来你也再清楚不过。”
“我是不知道,你这个安抚使的官,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不过要是你实在是,不想丢掉这个名头,我这里倒是也有办法,来帮你,就是不知道你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