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发热。
他这般如今一来,还这就发现了她的口中确实是在低喃不停的喊着他。
他被她这副模样,所触及了内心中最柔软的一处。
他一边拂过她的额头,一边略有苦笑的淡淡摇头。
“娇娇,只为了见我,就弄成这样,你又这是何苦呢。”
他是带有着宠溺对待着她。
在迷迷糊糊中,似乎夏尔听见了那只属于他的声音,这便勉强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双目没有多少交集的,给予着他回应。
她的声音很轻很软。
“是父皇吗?”
“父皇终于来了吗?”
“父皇终于在我禁足的时候,也来见我了吗?”
黄鹤一听她这么问,内心就更有点不是滋味了。
他一个劲儿的应着:“对对,是我。”
“太好了,父皇,我终于见到你了,求你不要再禁足我了。”
“要是再禁足,我肯定会憋坏的……”
她就这样,一直口齿不清晰,嘟嘟囔囔的说着。
黄鹤倒是都听见了。
她说着说着,还下意识的抬起了手,去试图抓他。
当他听到她所说最后三个字‘求求你’时,他这才终于再次给予了她恢复。
“好好好,朕答应你了,不禁你足了!”
“你答应朕,要快点好起来。”ωww.五⑧①б0.℃ōΜ
夏尔似是听懂了他的话,抬起的手渐渐的又放了回去。
整个人也看着趋于正常了一些,她的眼睛终于安分的闭上了,呼吸也逐渐平稳,也不再胡话了。
黄鹤总算松了口气,他没有因为感觉她好转了,就离开,而是继续坐在那里,看护着她。
索凝烟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父女二人这般相处的景象,勾嘴轻笑着。
这样才对嘛!
“小妹!娇娇!听说你发烧了,我来看看你!”
就在屋内的空气,变的恬静了一会儿后,札幌突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一边走着还一边喊着,当他走近屋中,见到了黄鹤坐在那里时,是明显有些吃惊的。
“父,父皇,你……”
“嘘,你妹妹好不容易睡着了,小声点。”
黄鹤见到他一进来,就这么大声,立马用一根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噤声。
“哎,知道了。”
在被提醒过后,札幌很聪明的就变的小声了。
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朝躺在那里的夏尔端视着。
“父皇,妹妹没什么大事吧?”
黄鹤摇了摇头:“现在看样子没什么大事,感觉她的热已经开始退了,想来经过休息后,应该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了。”
“那就好,那就好。”
札幌一听这么说,才终于放下了点心。
他之所以来的这么晚,主要还是因为,他刚才是在皇宫外办事儿的,收到的消息,也晚一些。
但他一经得到了消息,就匆匆赶回宫了。
他作为她的哥哥是真的担心,他这个总喜欢惹事的,但总是按耐不住对她宠爱的妹妹。
当然黄鹤会在这里,是个意外,未曾想到的。
“父皇,天色晚了,你先去休息吧,妹妹我来守着就行。”
札幌担心黄鹤的身体吃不消,毕竟他的年岁也上了四十了,这几天他又那么累,又要这么熬的话,都不好说。
别到时候,夏尔的病好了,黄鹤再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