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能有什么胜算呢?
乌托斯曼他的这个小脾气,一看就是被太多的人所吹宠了,有着很明显的骄纵,以及不服输的态度。
这个时候,他依旧是咬着牙,来说的。
“你明明是个小孩,说这大话,就不怕闪了舌头吗?”
“本将军多年来征战沙场,会怕你们吗?真的笑话到了极点!”
“快来吧,别磨磨唧唧的,本将军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索凝烟看着他一点没有拒绝之意的,反而愈发的加大了他挑战的力度,那这般也就没有什么理由再来阻拦了,只不过既然要比赛,还是稳赢的,那就必须追加个赌注。
于是她连忙开了口,高声喊了一声。
“且慢,大将军你既然非要坚持交手一番的话,我们也不怕,也没什么可拒绝的,只是我想针对这次比赛的输赢,提出个彩头如何?”
“那就是,要是大将军赢了的话,那我们就答应你,再也不去管关于帕托弥耳国的闲事了。但要是我们赢了的话,大将军就必须答应我们将这位妇人放了,让她能够平平安安的一直活下去,不会去为了所谓的诏令,而杀了她,如何?”
乌托斯曼听着这个彩头倒是不错,他只要赢了,就能解决现在面临的问题。
当然他想注意到了,他们万一赢了的结果,居然只是释放那妇人一个人而已,而并非是让他永久的废除这条诏令,这真的是很令他以外。
他实在没忍住,开口询问着她,其中的缘由。
而她则是嘴角微扯,反问了他一句。
难道她将赌注设定为将诏令整个废除,他不过才是一届将军,能做的到吗?
乌托斯曼一听这赤果果的反问,脸上立马闪过了一道阴霾。
他这不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好,你说的赌注,本将军都同意,可以开始了吧?”
索凝烟吟吟一笑:“当然了,只要将军从马匹上下来。”
“对对,不然比你们高出那么多,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他自语着就从马上跳了下来,随手有力的抽出了腰中的佩剑。
索凝烟听了他刚才的一番话,笑而不语。
她可不是因为骑在马上会不会高的原因,才让他下来的,而是害怕在让夜沭进攻的时候,马匹受到了惊吓,那就伤到了无辜了。
她这般想着的时候,夜沭已经按照索凝烟的要求,主动走上前了几步,同他面对面,开始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