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王府里并没有防身之物。
从前她倒是有心想给佩匕首,但宫忆礼心并不在这上面,小小年纪也是看得比较通透,也就没有勉强他。
而张三却是说割破他手臂的是把匕首,这一点倒是让人有些耐人寻味了。
慕朝烟若有所思,随即不动声色试探:“宫忆礼今日身着什么颜色的衣裳你可还记得?”
张三挠了挠头,不太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如实说了。
“夜色下看不清,不过我拉着他的时候,有摸到他袖子,衣裳的料子约莫是棉麻的。”
说完,他自己则愣了眼。
堂堂炎王府是多么厉害之地,连当今东华皇帝对炎王府的态度都十分尊敬,每年宫中赏赐不断,这已经是平民百姓都知道的一点了。
就这么有钱的炎王府,怎会给一国皇子穿如此布料衣裳呢。
“所以我见的那个人不是宫忆礼!?”张三大吃一惊,说完这句话后,他又庆幸好在自己与那‘宫忆礼’没有多说什么。
但这么说来,自己这被割破的伤口便就是白挨了一刀了。
“当时他可有说话?”墨玄珲目光微沉。
基本上已经能确定张三拉的那个人不是宫忆礼,但那个人出现在炎王府里,又故意照着宫忆礼装扮,这就是有些严重了。
这一点是炎王府侍卫都未曾发现,若不是二人挣扎吸引来侍卫,还不知道那人想要做什么。
但侍卫去了后也只抓了张三一人,那人却是十分快便离开,想来这段时日没少蹲守附近。藲夿尛裞網
慕朝烟起身来到门外,吩咐小桃:“你去把宫少爷叫来。”
作为当事人宫忆礼,在小桃口中得知找自己后,也披上外裳急急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