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玄珲想要很近一步的时候,房门啪的一下子被张三推开,慕朝烟惊恐的差点从椅子上弹开,三个人就这么死死的对视着。
张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坏了墨玄珲的好事,为了逃命,慌忙的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啪!”
张三逃命一样的把房门关上,随后飞速的离开了这个让人脸红的地方。
张三离开后心中庆幸自己来的还早,同时也懊恼自己是不是傻了,竟然就这么直溜溜的进了王府,不过他也属实是被喜悦冲昏了头。
墨玄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本以为马上就要和慕朝烟美好的那么一刻,却被张三打断,实在是让人心底憋闷,甚至有些气愤,索性拽了拽自己的衣服起了身。
慕朝烟看着墨玄珲憋闷难受的脸色,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你这脸色可是不太好。”
墨玄珲无奈,拍了拍慕朝烟的脑袋,随后转身给慕朝烟倒茶缓解自己的尴尬,努力的恢复自己的表情。
“好了,我们还是说正事。”慕朝烟知道墨玄珲尴尬的难受,随后转移了话题。
墨玄珲疑惑的转头,随后才恍然,原来慕朝烟想说的就是宫忆礼的事情,是宫忆礼这尴尬的身份的事情。
墨玄珲若有所思的拿着手中的茶盏抬眼看了看正盯着窗外的慕朝烟,心底已经开始了解慕朝烟心中所想,随口询问道,“你想说的说宫忆礼的事情?”
慕朝烟恍然被墨玄珲拉回了自己的思绪,木讷的点了点头,“没错,还是你了解我,宫忆礼现在在炎王府虽然过得很好,但是他的身份毕竟尴尬…”
墨玄珲点了点头,心胸了然。
宫忆礼是敌国的皇子,不仅如此,他还是敌国皇储,若是还有一堆皇子那么也无事,可事实是已经就剩下他这一位皇子,是唯一的继承人。
如今这样呆在东华多少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而且长久下去总会被有心人拿出来说事,且不说对墨玄珲和慕朝烟的影响,甚至对宫忆礼也不会有什么好情况。
“我明白你所说的,但是宫忆礼如今在炎王府才是安全的,我们断断不可能就这么送他出去,所以你是有什么想法吗?”
墨玄珲明白,既然慕朝烟已经开口说这件事情,那么一定是心里有了一些想法才会这样。
慕朝烟葱白一样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旁边的桌子,眼神中透露着一丝焦虑,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宫忆礼只是一个孩子,虽然他是敌国的皇储,但是他对自己的心是好的,是一个善良的孩子罢了。
想到这里,慕朝烟眼前一亮,随后凑到了墨玄珲的身边,拉着墨玄珲的衣袖有些激动的说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这个主意怎么样。”
墨玄珲好奇的别过头看着慕朝烟,想来慕朝烟从来都是一个有想法的人。
既然已经想到,多半就是可行的,随后点了点头,眼神示意慕朝烟快点说出来是什么样的方法。
“宫忆礼在炎王府确实是名不正言不顺,而且身份尴尬恐怕会招惹麻烦,如此我们便要把他的身份合理化,这样就不会有什么麻烦,所以我决定收宫忆礼为义子,作为我们俩的义子,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慕朝烟眼眸中带着星星,想来这是她能够想到的最为合适的办法。
虽说收一个敌国皇子作为义子,若是让朝中大臣们知晓,定然又是一场口水之战,但显然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墨玄珲闻言沉思片刻,随即浅笑的摇了摇头,宠溺的看着慕朝烟:“这种办法也就是你想得出来,你这么快就想要孩子,不如我们自己生一个?”
“哎呀,不跟你开玩笑,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慕朝烟一本正经的看着墨玄珲,丝毫没有接过墨玄珲的调笑。
墨玄珲含笑点了点头,明白慕朝烟心急这件事,安慰道,“你这个方法不错,只是还是要问问宫忆礼怎么想,不是吗?”
慕朝烟想着到底该找到什么样的机会跟宫忆礼说,而且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同意,但最近宫忆礼越发的木讷起来,也让慕朝烟心底隐隐的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