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那点缝隙,挣开了绳索。
然后她一刻也不敢停,便去找沈谌许所做的厢房,好在沈谌许为了能时刻看住慕朝烟,睡觉的地方离得不远。
从窗户缝隙看进去,沈谌许在厢房里睡得也不安稳,慕朝烟估计自己一走进去就会被当场发现,她只要把自己准备的迷药放在窗户边上,借着吹来的风把药劲吹进去就行了。
虽然这样会让药效大打折扣,但她只能选择这个办法了,她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出错。
慕朝烟蹑手蹑脚进入了厢房,她知道这里只是沈谌许一个紧急落脚点,没有费心去翻找周边。
她直接走到了沈谌许床边,她相信,像沈谌许这样谨慎的人,一定会把重要的东西都带在身上。
沈谌许吸入了迷药睡得也很轻,慕朝烟明白这是药效太小的原因。
也就没敢多翻找沈谌许身上的东西,走了一圈打算去找一下附近有没有密道之类的,如果沈谌许是白莲教的人,那这山神庙必然会有最后给沈谌许逃命的后路。
就在慕朝烟要走时,床上的沈谌许不耐烦地转了个身,后颈顿时暴露了出来。
慕朝烟上前几步,看到了沈谌许后颈上的刺青,看起来像是个图案,她不禁有点想把沈谌许的头发掀开好好看一下。
但是药效不高,慕朝烟很担心自己的轻举妄动吵醒沈谌许,便仔细看了几眼,在心里记下这个图案,打算回去和墨玄珲说。
摸清楚这边的情况后,她又摸回了自己睡觉的厢房,看了那个小手下还没有醒,她放心地把自己绑回挣脱前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沈谌许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检查慕朝烟,这是他和墨玄珲制衡的唯一手段。
沈谌许看慕朝烟还是昨天晚上的样子,就放心离开了,此时也有手下来说墨玄珲那边已经接到了宫忆礼,听闻这话沈谌许赶忙离开了。
沈谌许一点也不担心墨玄珲耍花招,早在昨天,他就派人去把他从慕朝烟身上扯下来的佩饰送到了墨玄珲在的客栈里,他相信墨玄珲看到后就不会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