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不过北使是从大营中吃饱喝足过来的,这些烟雾弹对他来说自然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催泪的思乡之曲,只让他觉得愚蠢至极。
他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马进攻东华,取了墨玄珲的头颅,才是自己的复仇大计。
北使气不过,隔空喊话道:“墨玄珲,你少用这些骗人的鬼把戏,你能骗过这些蠢货,可骗不过我,什么煽情的小伎俩,也好意思拿出来!”
西沧一众将士听着北使的话,心里更是对他不满,竟然这样当众说这种话,不就是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吗,甚至是根本就不把自己当人,西沧的将士心里逐渐了然,脸上个个都显露出不满的神情。
北使见墨玄珲没有回话,顿时觉得墨玄珲是胆小怕事,不由得又趾高气昂起来,大声怒吼:“墨玄珲你个缩头乌龟,还不赶紧投降,这样负隅顽抗只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北使一番话说的自己心情舒爽至极,得意的昂首挺胸仿佛快活的大鹅一般,全然没有发现西沧的将士脸上写满对他的不满。
就在这个时候,墨玄珲抓住机会,暗自吩咐领队,厉声说道:“就是现在了,给我打!狠狠地打!”
就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东华将士就像是倾泻而出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西沧将士本就步步紧逼,这一下东华将士没跑几步就杀光了西沧前排的将士。
所有的西沧将士都被吓得惊慌失措,就连北使的宝马也吓得惊叫连连,不停的抬起双蹄,到处乱窜。